冬天的氣息已經悄然來臨,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所有人的腳步卻一點也不慢,畢竟時間就是金錢,效益就是生命。
而此刻倫敦的街道上充滿了熙熙攘攘的喧鬨的聲音,兩邊的店鋪紛紛掛上了減價出售的牌子,橘色的燈光也使人倍感溫馨。飄揚的雪花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仿佛一切就像順其自然一般在靜靜中發生了。
也就是在這裡,一雙迷茫的碧綠色眼眸睜了開來。
人們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突然醒來的孩子而停下腳步,相反,反而走得更快了,好像躲避著什麼可怕的瘟疫一般。英國人雖然以紳士著稱,但他們似乎還沒有好心到來關心一下那個穿的破破爛爛虛弱得好像隨時會死掉一樣的孩子。
“咳咳…”孩子支起身子,劇烈得咳嗽了起來,顯然對現在寒冷的環境不甚適應。“該死,我這是在哪裡?”
一群白鴿驚起飛去,大本鐘也發出了悠揚響亮的聲音,一切仿佛在瞬間顛覆了它原有的軌跡,變得不可捉摸起來。
… … …
七年後,倫敦格裡沙孤兒院。
五月明媚的春光早已融化了十二月的堅冰,春暖花開下的鳥語花香也顯得格外醉人。格裡沙孤兒院的孩子們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仿佛是被關押已久的鳥兒終於見到了明媚的陽光一般的歡呼雀躍,但是,卻有一個孩子除外。
那個名叫薩爾.奧蘭的孩子臉上總是沒有同齡孩子應有的快樂與喜悅,而更多的是寂寞。此刻,他獨自一人捧著一本書,靜靜的坐在院子裡的欄杆上讀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孩子們快樂的嬉戲聲都是幻覺一樣。
而每當格裡沙修女看到這一幕,總是特彆的頭疼。這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呢…
當薩爾的視線從書本上挪開時,已經是黃昏了。薩爾淡漠地笑了笑,又過了一天麼?夕陽的餘暉映照在他的臉上,倒有幾分神聖的感覺了。
他是一個孤兒。3歲時被格裡沙修女發現暈倒在大街上,而所有能證明他的身份的東西,隻有一張紙條---薩爾.奧蘭,生於1980年。好心的格裡沙修女收留了他,並把他帶到了這裡。
他眯了眯眼睛,碧綠色的眼眸裡迷茫一片---沒錯,此刻他的大腦無比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