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討厭葡萄。”蘇睿槿目光直視這個薛霖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她的底細,給她敬了一杯葡萄汁?
“嗬嗬,你哪裡話呀?我怎麼沒聽說過呢?快去換吧。”薛霖珺笑著把衣服往她手裡一塞,便拖著長長的裙擺離開了房間。她看了看這房間,這個粉紅色的公主房,不是誰都可以睡的起,太奢華了。
在門外的薛霖珺卻邊走卻笑,等下可有好戲好了。
走下樓梯的時候,大家都盯著她。滿座寂靜,那些身著燕尾服的傻愣愣地瞧著她,還是剛才那個窮人?她身上散發著渾然天成的高貴的氣質。電視劇裡常演的:富家公子哥的大都牆頭草,那邊有好處便往那邊貼,臉上儘是諂媚之相,真叫人惡心。潛移默化下,在她眼裡,這些也不過是會嗡嗡亂飛的蒼蠅。在她坐下之後,那些蒼蠅爭先恐後地“問候”她,那個江希銘也不知跑哪裡去了。正當不知所以之時,一聲尖叫讓那些蒼蠅停了下來。
“小偷!你這個小偷!”一個女聲不知對誰說著,蘇睿槿正想知道怎麼了,那個叫著小偷的女子卻撥開人群指著她鼻子說,“你這個窮人沒錢就算了,居然還偷東西。”
“莫名其妙。”蘇睿槿拍掉了她的手,“你不知道指著彆人是很不禮貌的嗎?你爸媽沒叫你做人?”看著這名妝容精致的女子,估計了年齡約莫有20了。
“我是怎麼被我爸媽教的和你有關係嗎?向來我尊敬有尊嚴的,要有人對不起她良心,我會狠狠踐踏她的自尊。”輕蔑地看著她,起伏的呼吸告訴她這個女子非同一般的憤怒。
“如此不妨說說我偷了你什麼了。”蘇睿槿目光直直地看著她,“你看見我偷你東西了?若是沒瞧見那請你,彆侮辱我的人格。”
“安言姐,彆這樣嘛,”薛霖珺撥開人群,“雖然隻有睿槿去過我房間,但以我的人格保證她不是這樣子的人。”她聲音聽上去可憐極了。喲,真是可笑了。
“珺珺呐,你還幫著她?你要我怎麼說你啊?你知不知道這種窮人想和我們做朋友得到好處,你怎麼交朋友的時候這麼沒有眼光!”那名女子情緒激動極了。那些蒼蠅也開始用一種懷疑、厭惡的眼光看著這個蘇睿槿。
“你這個可惡的小偷,快點把寶石還給我。”這個叫安言的女子非常生氣。順手拿起桌上一杯葡萄酒往她臉上潑,這股令她作嘔的味道,薛霖珺你真是好心計。
“你不給我,我就自己抄你身了。”安言摸著她身上每一個地方可能藏寶石的地方,就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蘇睿槿掙紮著不讓她抄身,這種踐踏她的自尊的事情,她寧死也不會讓她做的,拉扯之間…
“噝啦”一聲,背上裂開了一道縫。衣服怎麼破了?薛霖珺…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她已經死了幾千幾百次了。那些嘲笑的目光,這次真是把她的自尊狠狠地踐踏了。
大廳頓然沉默,沒有一點聲響,蘇睿槿瞥見薛霖珺強忍笑意,心中的感情已經辨不清,攪得渾濁不堪。
“珺珺,你不是把安言姐姐的鎖在你的寶貝箱子裡了?不是說怕被偷了嗎?怎麼忘記了嗎?”滿座嘩然,顯然張梓驍的出現讓事情有了戲劇性的變化。大家用一種訝異的目光看著他。
“你的鑰匙?”
忽紅忽白的臉色,此時她的境地有些尷尬。
“安言姐,我忘記了,對不起呢。”她拿出了小鑰匙,開了鎖。裡麵真的是她要找的藍寶石。蘇睿槿不是行家也知道,這塊寶石一定價值非凡。有人竊竊私語道,“這竟然是克什米爾,矢車菊藍的寶石。”顏色就像矢車菊一般,據說印度克什米爾的藍寶石顏色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