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眯眼瞪了過去,反正他現在這個角度也比羅喉更容易看到人,而羅喉僅是低笑,滿麵愉悅。
“怎麼,汝服輸了麼?”
“做夢!”
“哈。”
外頭又是一波尖叫聲,“羅喉、黃泉”之名不絕於耳,羅喉沉默片刻,陳言:“其實有吾之處,亦有汝在,吾想戲迷的要求不過如此。”
“哼,你的自大症又犯了麼?就算真是這般,我可一點也不想要此等殊榮,羅喉你下次參展麥再拖我下水!”彆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在其中乾了多少好事!
“這可是戲迷的要求,與吾無關。”
“會是無關麼?……”
站在上頭一層的蒼首撐著白虹徹底無語,這是吵架?挖苦?拌嘴?打情罵俏?羅喉和黃泉的關係果真非同小可,哪裡像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來著,也無怪乎外頭說得那麼熱鬨了……先說明,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偷聽,實在是距離太近,耳朵太好導致不得不聽啊……
另一廂邊,圍觀道友們紛紛議論著——“怎麼龍宿離劍子和佛劍好遠啊?”
“我說龍宿到底在氣什麼呢?佛劍?”劍子望了許久龍宿的背影,隻得無奈地轉身詢問。
“恩……”佛劍合眸沉思了會兒,以出家人的口氣、旁觀者的慧眼解釋:“也許是香獨秀的那聲阿龍,也許你送的那根鳥毛過於敷衍,也許是你欠太久的餘賬不曾歸還,更也許是道友所說的在大明湖畔見了不該相見的人。”
“!!!啊呀呀,佛劍汝儘然也學壞了!!!……” 劍子驚愕得瞪大眼眸,但好歹也算穩住了身子,沒有做出逾越的動作,露出弊端。
“總之,汝好自為之吧。”佛劍感言。
“佛劍好友,汝這是想幫吾還是挖苦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