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房間,祁默正坐在床沿看著報紙,看見我進來,向我招招手:“小倦來看。”
我好奇的走上前,發現報紙上的頭條就是:闕庭公司總裁抱得美人歸。
然後詳細而八卦的描述了我和祁默的‘愛情’史……然後講述著在這叱吒風雲的商界又少了一個鑽石王老五。
我看完後扶著腦袋皺著眉:“我們不是今天才結婚嗎?他們昨晚就出好的報紙怎麼就知道你抱得美人歸?”
然後祁默抿著的薄唇微微勾起:“因為我知道我會抱得美人歸。”然後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輕輕在我臉頰邊一吻,然後笑咪咪的看著我:“彆怕,我給你時間,我等你愛上我。”
然後祁默笑著離開房間,出門後為我關好燈,輕輕帶上房門。
人換了個新環境總是不適應,我也不例外,一個人睡在一張大的可以睡得下三個人的床上,觸手可及的被子都是柔軟的絲被,不再是我最習慣的棉布手感,總覺得睡不著,心裡在煩惱著,卻不知道在煩惱什麼。
打開精致的床頭燈,燈光比hello kitty台燈柔和很多,但是心底卻空落落的。
我就呆坐著,想起我和林執認識的那些年……
那年我剛上高中,從小被父母保護的太好的我單純活潑,那天,我背著米黃色書包走進學校,很不幸,我遲到了,其實那也不能怪我,都是因為我爸那輛自行車漏氣了,我不得不下車走了半小時去學校。當我走進教室的時候,老師剛好在點名,我趕緊喊了聲‘報告’然後舉步往教室裡走,忽然老師說了一聲:“白倦,誰叫白倦?”
結果全班哄笑起來,因為老師的話聽起來很像:“白卷,誰交白卷?”結果我就愣在當場,然後尷尬的回過頭來,小聲說了一句:“我是白倦……”
然後全班又笑起來,我很無地自容的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然後低著頭,因為不想讓同學過多注意我這個‘白卷’
結果我後邊的一位同學拍了拍我的肩膀:“白倦,是眷戀的眷嗎?”
我漫不經心的回頭:“同學,請不要嘲笑其它……”我還沒說完,我就看清了那張臉,世界上好像沒有什麼詞可以形容我那一刻的感覺,就是那種觸電了的酥麻感。他並不是現代審美觀中頭發越長越好看的帥哥,他隻是簡單偏長的平頭,兩道劍眉,眼睛神采奕奕,挺直的鼻梁……總給人一種陽光卻穩重的感覺。
隨後,我改口了:“是疲倦的倦。”
他一笑:“不對,是誨人不倦的倦,我叫林執,執著的執。”
在回憶裡,我跌入了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