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覺得她就是世上最完美的女子,這便是一見鐘情,你不懂的。”
“我隻知道,從她那天說的話看,就一定不是等閒之輩。這樣的女子很危險。”毓軒反駁。
南宮毓漓正欲辯解,園外卻傳來一陣嘈雜聲。
“軒兒!你在哪兒?你給我出來!”園門口傳來南宮毓哲憤怒的聲音。
“是大哥回來了!軒兒,大哥好像在叫你。”
“三哥,繼續你的畫吧,終身大事要緊,希望她彆是我們未來的大嫂才好。”毓軒戲謔地笑著道。
話說間南宮毓哲已進了桃園。“好啊軒兒!原來你在這!你以為你做了那種事躲在這我就會算了嗎?這次就算是父王偏袒你,我也絕不會原諒你的!”南宮毓哲怒發衝冠。
毓軒繼續不動聲色地喝著茶,並不搭理他。
南宮毓漓卻看不下去:“大哥,有話好好說,軒兒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南宮毓哲狠狠瞪了南宮毓漓一眼,“沒錯,他是幺子,你們各個都處處偏袒他!可他呢?”南宮毓哲將身子轉向毓軒,“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我這個大哥都不放在眼裡!我問你,你為什麼無端地燒了我那幅《春意圖》?”
這《春意圖》是南宮毓哲作給洛城中最大的書畫齋的鎮店之寶,這幅畫當時還受到了聖上的褒獎。
“什麼?這不可能,軒兒這幾日一直和我在一塊,而且他絕不可能去毀大哥的畫的。”南宮毓漓急著解釋。
“一定是他!有人看見了那個燒畫人身上隻會屬於他的腰牌,而且那人口口聲聲說隻有他的畫才有資格做那鎮店之寶!不是他還有誰?南宮毓軒,不要以為父王和皇伯父都寵愛你,世子就一定是你了!這件事我看你如何解釋,否則我一定會告到皇伯父那兒的!”南宮毓哲盛怒之下說完這番話,拂袖而去。
“軒兒,你為何不解釋?”南宮毓漓一臉焦急。
“明擺著有人要陷害我,大哥正好尋得一個機會,就算他知道是假的,也會當作是真的。”
“哎!大哥怎麼...這一定是北冥鷹搞的鬼!”
“沒錯,他當年就是靠假造腰牌,玉璽這類東西起家的。”
“竟然...真真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你不如向大哥表明態度,好讓他回頭啊!我們南宮家的人絕不能被外人控製!”
“恐怕遲了...對方的目的絕對不隻這麼簡單,也許...他們總有一天要置我於死地!”
“什麼?!”
“依北冥鷹的野心是絕對不允許眼前有任何障礙的,而我,就是那個障礙。如此看來對於我們,先下手為強才是自保的最好方法。”
“這...大哥畢竟是長子...真的要這樣做嗎?”
“沒錯,我已經有絕對的優勢了,因為科考的事,皇伯父免了我的六藝,接下來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軒兒想怎麼做?”
“本來麼,皇伯父十分看好我,現在需要做一件事,給他們一個立我為世子絕對的理由,隻是還必須有一個人幫忙。”
“那...誰可以幫我們呢?”
毓軒沉吟片刻:“九公主皇甫霂瑤...或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