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天高氣爽風掃落黃的秋天,登高望遠的兔子我正在感慨人生,要知道兔子我也是有學曆的兔,至少在這林子裡是最高的——其他的妖怪都沒有學曆(。。。。。。)。
——啊!時光如流水東逝,一轉眼50年就過了,咱也是奔六張的兔了。而大白好歹也有米唐大小了(米唐是條蛇妖注:米唐是蝮蛇不是蟒蛇),可對於龍來說還是太小(要不是他頭上兩個豆芽似的小角,我完全有理由說他是條巨型蜥蜴!)。
現在的大白已基本代替了老神棍的地位——坐騎。要知道,騎豹子和騎龍的區彆,就好像坐汽車和坐飛機的區彆。而他也基本接受了自己成為“大白”龍的事實了。
雖然慶幸脫離了坐騎的命運,但老神棍的心裡還是有了“不受年輕人待見”的酸楚之感。常常指著大白的鼻子,說他是頭上插豆芽的四腳蛇。之後就會被咱指揮著大白丟入河裡——讓他明白雖然描述很形象,但這句話應該是兔子我作為主人的特權!
50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家的大白也從小正太,長成粉嫩美少年了,倒追他的妖精那是大把大把的。作為主人的是既自豪又心酸呐——這廝決不以人形與我一同出現在公共場合——我家大白說了,這是為了我的兔身安全著想。—-—||(忘了說,咱家大白是男女通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