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真懵了,車的消失,真的很提神。伸手揩了一下腦門,不是熱的,是急的,她的車沒了,這讓她瞬間嘗到了心痛的滋味。早知道就鎖上好了,哪個喪天良的家夥,膽大包天,竟光天化日之下,人還在旁邊呢就偷走。
接連問了好幾個人都說不知道。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徒勞的追出一段,轉了一圈回來,確定:車丟了,確實丟了!
夏凡在心裡優雅的腹誹著:最不願意說臟話了,我靠你姥姥滴,誰TMD推走的啊。
心疼得不行,掏出手機,想了想,報警?不禁遲疑下來,要不要先找個人過來陪自己商量一下?找誰呢,老衰,老板,老爸,連選擇的人選都這麼匱乏,還都沒有可實施的操作性。
跟夏凡一同著急的大有人在:什麼時候了,還玩不緊不慢?
愣了一會兒的夏凡,終於決定了打給誰,夏凡摁著號,通了後響了三聲還沒接,心裡愈加忐忑,快接啊,電話響了還不接。第六聲時,電話那邊傳來清質的嗓音:“喂,凡凡,什麼事?”
夏凡有點窘,甚至有點委屈,“我的車沒了!”似乎這個時候,就該找這個人,很合情合理。
程凱文正了八經的問:“怎麼沒的?”
“就停在文化廣場附近……走開了會兒……再看,車就沒了!”
還知道隱瞞。程凱文說:“你彆著急,先打電話去店裡跟老板說車壞了,正在修,得晚回去一會兒。然後你找個地方待著,交給我吧。”
夏凡安心不少,仍不放心,“能找著嗎?”
程凱文心思一動,“找不著,再買一輛不就得了,我給你買。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麼。”
夏凡一點沒動心,反而添了急躁,“我不買新的,我那輛挺好的,那是我們老板送我的,我騎著覺得可好了。”有時,最順手的東西,不是新的,不是舊的,而是半新不舊間。
東西太新,陌生;太舊的,會嫌棄。如一件可心得體的衣服,剛穿上時,會很在乎很小心,時間長了,在沒過時之前,也許穿得最多的便是它。
白送的就感覺著好?沒看出還願意占小便宜。“行了,我知道了,你現在彆站在太陽底下像隻無頭蒼蠅的亂竄,到我這來吧,我讓司機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