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覆上小手,“一起看。”
夏凡立即緊張得將遙控器往程凱文懷裡塞,“你看吧你看吧。”
程凱文得寸進尺,長臂一伸,將人摟了個滿懷,低下頭,嗅了嗅,“嗯?你的洗發水是什麼牌子的?好香!以後我也用你這個。”
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撫在肩頭的力量,心驚肉跳的夏凡,用力推這個肆無忌憚的家夥,“你乾嗎呀乾嗎呀!”
程凱文看著夏凡,黑亮亮的眼睛閃著灼人的光華,視線所到之處全都帶著溫度,頭一低,細細的吻落在夏凡的眉心。“我給你一分鐘後悔的時間!”話落,重重的吻上夏凡的唇上,不留餘地。
一分鐘?夏凡有點崩潰,用手推,哪有這麼給人時間的?
隨著吻的深入,勾起深埋在心底最深的愛戀,絲絲凝聚成一份銷魂蝕骨的纏綿,像一把火,將心架在上麵煎烤。
喘息著放開,鼻對鼻的距離,躁動的心跳,烙燙的體溫,偶爾,太喜歡了,真有吃進腹中才放心的想法。程凱文將臉貼過來,在耳邊親昵的蹭了蹭。呼吸嗬得那一小片癢癢的,夏凡忍不住一抖,聽到程凱文呢喃:“我等了你那麼多年,凡凡你還讓我等?”要帳般,意思就像是我給你幾萬塊夥食費,你能不能讓我吃頓好的?出來混,得還啊。
夏凡的眼神迷亂又惶恐,整個人怕冷似的發抖,基本喪失了思考能力。
程凱文終於意識到打太極不適合彼此,攤上這樣的,就得有這樣的覺悟。主意一定,程凱文再次尋著夏凡的唇,將眼前的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鬆鬆的換了場地。
於是,某人稀裡糊塗間,睡衣輕鬆的不見了,直到敏感的身子本能的抗拒顫抖時,才生出點害怕來,整個身體繃得緊緊的,不由自主的扭動躲閃,“凱文,你彆……彆這樣啊!”青澀的反應讓程凱文愈加急切。
“哥,哥,你先停……一下……”努力喊出的話,期盼換個稱呼能好點。結果,絲毫不影響某人肆無忌憚的繼續。
六神無主的再換稱謂:“乘風,乘風,你先聽我說……你……”嘴被堵住,回過來倉促的一句:“聽話!”
已是“我為魚肉”的某人勿自垂死掙紮,偏頭奮力出聲商榷:“明天……明天,行嗎?”一副強忍而又羞極的模樣。
程凱文可不想再為這種表情騙倒,將身下的人控製得穩固,目光閃閃,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停得下來嗎?想也不想的吻上去,“……要趁早。”
肌膚熨燙的貼在一起,激升著如火的溫度,唇舌的索取,身體的侵占,絲絲入扣的交纏,當所有衝動夾雜著汗水包裹著不分彼此的身體,這一刻的結合,滿足得讓人眼睛泛濕。
多年夙願,一朝得償。
可算是到手了。
將虛軟的夏凡攬進懷裡,誰也沒說話。程凱文圈著懷裡的人,下巴輕輕的蹭著窩在胸前的小腦袋,柔順的長發,散發著清香,絲綢般涼滑般摩擦著肌膚,很舒服。“睡著了?”
懷裡的人迷糊的應了聲,“嗯。”強撐半天,終是抵擋不住困倦的侵襲。
時間以細膩的感觸緩緩的推進,整個夜晚被拉抻得很是漫長……
一大早,程凱文手不老實的撫觸著某人粉嫩彈性的肌膚,嘴啄上去,語氣相當惹人厭的愉悅,“凡凡,我知道你醒了。”
誰是流氓呀,程凱文才是啊,地地道道的。這人優點的是腹黑,最擅長的是太腹黑了。
裝睡的人麵紅耳赤的縮到旁邊,背過身去。心裡的小人哭天搶地:吃虧了吃虧了……
回家!一會就收拾東西回家!夏凡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