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位大人吧。”他抱著我的枕頭聲音像純聊天,但我立刻全身警衛。
“有誰不知道呢,他很出名。”我狡猾的回答。
“是啊,他很出名!”紮比尼像是感歎一樣的回了一句,我們就再沒說話,他的這句,到的什麼意思?
小巴蒂•克勞奇和他的父親不太像。
在幾次宴會上,我曾零星的見過巴蒂•克勞奇,在隱約的映象中他有一張嚴肅之極的臉,和那位獅院的院長不同,他的嚴肅更古板而帶有攻擊性。
但是小巴蒂•克勞奇在開學這幾天的觀察之中卻是有些自閉的人,不愛和彆人搭話,喜歡獨處。我和身邊的幾個同學對視一眼,從他們的眼中都看出了輕微的嘲弄。是的,自閉在蛇院那是很不明智的做法。會招來敵對,隻是不知道會發生在什麼時候罷了。
斯萊特林的規矩是除了一年級每個年級都有首席,每年的新生都是二年級的首席兼職。
因為要給新生帶路還有講解生活上的事物,所以二年級首席的權利一下子就比其他幾個年級的大一倍,況且加上新生先為入主的觀念,當二年級首席所能得到的利益讓我勢必得到這個職位。
當然,最終我也憑借期末時全年級第一的成績,還有平時的社交力量,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首席。隻是這個好處也帶來一些負麵影響。
“盧修斯,你要拋棄我了?”帶來的負麵影響就是一個牛皮糖知道因為我增加了工作量而不能與他共同行動之後,整天慘兮兮的以淚洗麵。
上至七年級下到一年級很快的都知道馬爾福家的繼承人負心的拋棄了紮比尼家的少主的小道消息。
我抬高下巴瞪向一些向斯萊特林餐桌望過來的赫奇帕奇女生,她們縮了縮脖子,好像低聲交談的更凶了。
我歎氣著將刀叉放好,我已經放棄對這件事的爭辯了,隻要有紮比尼在,我就會永遠會有無儘的男|色新聞。
“如果你非要這樣想的話,凡森,我想你應該趕快去教室,否則又該迷路了。”在我收到香水那天晚上,紮比尼讓我充分展示了一下什麼叫拿人嘴短,在他強烈要求我叫他教名後,我很不情願的給改了。
“好吧,你要快點啊!”他衝我揮揮手,就離開餐桌了,我打賭,等會我送完一年級生後,他都不一定會到。
送新生一般來說是辛苦的,但送本學院的新生卻完全不會,他們足夠的有禮,而不至於惹麻煩,也不會像格拉芬多的蠢獅子一樣每次學期剛開始就一大半的遲到,這點,我深深的為自己的學院自豪。
拉文•帕金森是個很優秀的繼承人,從他現在氣定神閒和其他人交談的模樣,我想下一屆的首席不出意外的就是他了。
在霍格沃茨作為貴族的確會得到很多,但其中大部分都是人際關係和各種技能的應用,真正那些重要的與人周旋的技巧都是在家中的課程中,暑假的晚宴中學來的。
所以從一年級大約就能看出一個人的走向。當然我說的是大約,並不是所有人。
我有意無意的瞟了眼巴蒂•克勞奇。其實自閉有時候能說明這個人很失敗,但我卻決不會忘記另一句古老的話:會吠的狗不會咬人,反之,亦然。
匆匆的送完一年級生,我來到魔咒課的教室,環視一圈,果然紮比尼那家夥還沒到。
我就知道,這個路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