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小女朋友好好過節吧。”我在他耳標悄悄的說,感到他耳根紅了,真是喜歡他的小女朋友喜歡的不得了啊。
向他眨眨眼,我走開,掩下心中的不自在,我走向寢室,下午的比賽前,我需要好好休息。
“哦哦,格蘭芬多的本吉•芬威克將走遊球打向斯萊特林的追求手,哦,馬爾福將它的方向偏轉——”
跨坐著橫掃七星,半途截下走遊球,我籲了口氣。
走遊球的飛行模式我從沒搞清楚,但是最基本的弧線走勢還是抓得住。
“哦,打到了格蘭芬多的追球手!”
我在上空溜了一圈,和另一個擊球手打了個手勢,衝向底下,兩個人雙人聯擊走遊球——
最後被擊中的是我。
這場比賽我們贏了。
但我火辣辣的後背告訴我,付出的代價不小。
雖然成功的將找球手擊落,但是另個走遊球也擊中了我,下場後,我看著同院人的歡呼,隻能努力放出微笑,如果我會幻影移形,我一定直接去醫療翼。
“盧修斯,你怎麼樣?”同院擊球手的問話,我以微笑掩過。
挺著身體,往回走,後背的疼痛讓我的視線開始模糊,眨眨眼,感到一雙冰涼的手扶住我的臂膀。
是——“西弗勒斯?”我低下頭,想要看清他,汗水流向眼角,沙疼沙疼。
“去哪裡?”
“醫療翼吧。”
聽到他的聲音,我忽然有些欣慰,自己這些天的軟磨硬泡原來不是沒有效果。
“幫我拿出來手帕吧。”我讓西弗勒斯從巫師袍中把白色的手帕拿出擦汗,冬天讓我疼出一身汗,隻能說格蘭芬多的蠢獅子恨我入骨嗎。
走在半路,我隱隱的感到不對勁,旁邊的人太少了,雖然我知道很多人看完魁地奇都回寢室休息或乾彆的,但不得不警惕。
說不準格蘭芬多會報複呢,這種事每次在比完賽之後都會發生。
一個女生向我跑來,“盧修斯學長,請接收我的情人節禮物。”
大膽的女孩直直的看著我,眼神很火辣,如果不是現在背疼,我也許會和她調情。但現在,我加重在西弗勒斯身上的力道。
“抱歉,我現在身體不太舒服。”
“身體不舒服?”
她學我說了一句,語調很奇異。
“是的,我願意在晚上和小姐——”
我的話沒說完,她猛地打開一個盒子,裡麵是粉紅色的玻璃瓶,玫瑰的味道,讓走廊一下旖旎。
看著她發光的眼睛,我心裡大叫不好。
“西弗勒斯——”
我話音未落,她將小瓶裡的液體向我噴出來。我猛的將頭紮進西弗勒斯的懷裡,也沒躲過襲擊。
真是失算,她用的可是——
“把我打暈!”
然後我的意識就失去了。
他這個小子,隻有在這時,才如此的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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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寢室裡的鏡子,也許他有些預言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