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情節怎麼和□上的《許仙誌》如此相似...->(評論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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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我覺得這一章的情節基本上就是改的《許仙誌》銀票一章。

許仙誌:正文第十五章銀票(節選)

就在許仙收拾東西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聲音道:“許兄,請留步。”

許仙回頭隻見一個儒雅的年輕人正向自己擺手,昨日酒席上雖然依稀見過,但許仙隻顧得吃喝沒往心裡去,不由納悶道:“你是?”

夏子期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依舊笑道:“夏子期。”

許仙一拱手算是見過了,直接道:“夏兄,不知有何見教。”

“許仙,這是杭州府夏通判的兒子,夏公子啊!”王安在一旁提醒道。

“夏通判正是家父,不過許兄稱我子期就可以了。”夏子期依舊恭謹,但眼中的得意卻是掩不住的。

許仙微微一愣道:“子期啊,什麼事,趕緊說,我急著去吃飯呢!”

潘玉一直注意著這邊,聞言差點沒笑出來,心道:你倒是不客氣。

夏子期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快,但還是勉強道:“還請借一步說話,事成我請許兄到聽月樓去痛飲一番。”許仙雖然是初來也知道聽月樓的大名,算是杭州最有名的酒樓妓館,喝花酒的上好去處。

許仙微微一笑道:“那敢情好,我這人不吃最好,就吃最貴。”夏子期心中鄙夷,潘玉心裡的笑意倒是更濃起來。

二人來到一個清淨處,夏子期立刻做了一個長揖道:“此事請許兄一定要助子期一臂之力。”他想象中,不等這個揖做下去許仙就會來扶他,但他的期待很快落空了。”

許仙摸著下巴打量著麵前的夏子期道:“子期啊,趕緊說事兒吧!”

夏子期心裡一堵,強笑著直起身來“我同明玉從小就是知交好友,原想進了官學,日日同他秉燭夜談,隻是天不從人願,這次分房卻沒分到一塊,我想同許兄換一下房,來日必有後報,還望許兄答允。”

通判雖然在杭州是天大的官,但同有名的潘家相比,還是不成氣候。夏子期一心想靠上潘玉這條大船,將來仕途上自然得了無窮助力。但卻沒想到讓一個鄉下小子占了便宜。這種小事他自然不會大費周章,就想從許仙這裡隨了自己的心願。

他原想以他的身份,隻要恭敬點,許仙還不受寵若驚,再施以小利,保管乾淨利落的將此事解決。

夏子期卻不知道許仙的想法,許仙畢竟也是兩世為人的人了,如何看不出這夏子期的倨傲。畢竟也是從現代社會來的,講究個人人平等,雖然實際上還有很大差距,但在觀念上倒是深入人心。特彆是在學校這種環境裡,家裡條件越好的反而越要隱瞞家境,同群眾打成一片。真要是今天我爹怎麼樣,明天我爺爺如何如何,你就等著跟自己玩去吧!

許仙歎口氣說:“明玉的為人,在下也是傾心不已,看來聽月樓這桌席我是吃不上嘍,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吃食堂吧!”說完十分惋惜的搖搖頭,轉頭就想離去。

“許兄留步,這是區區小禮,不成敬意,還請許兄在考慮一下。”夏子期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

許仙一看卻是一張三百兩的銀票,不禁感歎什麼叫做貧富差距,姐姐將我養大成人,十幾年的花費怕是也沒這個數,這公子哥為了換個鋪位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

不提許仙心中感歎。夏子期還以為許仙心中猶豫,心中更是鄙夷不說,咬咬牙有拿出二百兩的銀票來。五百兩銀子,連他都感到肉痛。但為了廣大前程,還得下血本。

許仙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五百兩銀票,笑道:“子期好魄力,這五百兩銀子足見你們義氣深重,不過你說昨日明玉請那一席用了多少銀子。”

夏子期心中迷惑,不知道許仙怎麼扯到這上麵,隻是現在有求於人,隻能耐著性子回答說:“大概不下百兩吧!”

許仙拍手笑道:“比起金子誰都知道要點石成金的金手指更好些,明玉這麼闊,我跟著他混吃混喝,豈不是更痛快。”

夏子期氣的渾身發抖,無恥之徒見多了,但無恥的這麼理直氣壯的還真沒見過,強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看許仙消失在麵前,手中的銀票早就被揉成一團,等回過神來,發出一聲悲鳴:“我的銀票。”

不僅這一段相似,之前的幾章裡也很有很多情節相似。

許仙誌:

“明玉,今晚我回請你一頓如何啊!”

潘玉存心要結納許仙,自然不會拒絕。於是許仙領著潘玉在西湖邊轉了一圈,卻都是上好的酒樓,許仙摸摸自己的錢囊,心中苦笑一下,隻能接著走下去。

潘玉一顆七竅玲瓏心,哪裡看不出許仙的心思,隻是不好說話,在一旁隻是看的暗自好笑。走了許久,許仙突然振奮,見前麵一家小酒館,頓時如獲至寶,但一時又有些躊躇不好意思。

潘玉笑道:“漢林兄一看就是懂行的人,杭州的名吃都在這些犄角旮旯的小店裡,彆看那些酒樓奢華,真正的風味卻還是這些地方地道。”

【這句話】許仙不笨,明白潘玉這是在替自己圓場。但事已至此他反而放開心胸,灑然道:“今日囊中羞澀,等我闊了一定請如玉你到杭州最貴的酒樓裡吃上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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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於雨一聽,立刻眼中一亮,興奮的說道:“想不到喬大哥也好這個,今天小弟能結識兩位大哥,乃是莫大的榮幸,不如讓小弟請兩位一頓吧!”

才出了書院大門沒幾步,於雨就暗中叫苦。卻原來,古代的商人也有些有見識的,能讀得起書的人家,有錢的占多數。白鹿書院裡更是如此,因此有不少商人,在學校外麵建有酒肆、店鋪,就連那倚欄賣笑之處也是有的。這些酒樓,光從外麵看,就知是要錢的去處。於雨家中並不富裕,因此見了暗暗叫苦。隻能一邊和慕容複、喬峰說些閒話,一邊厚著臉皮繼續帶路。

他武功略有小成,比一般人耳聰目明許多,遠遠看見一家小酒館,就鼓掌笑道:“我隻道於雨賢弟初到此地,恐怕路徑不熟,沒想到比起我來,還要對此地了如指掌。大酒樓裡的酒菜雖然味美,卻少了一分地方獨特的韻味,唯有在這種小店才能嘗到!”【這句話】

許仙誌:

這酒肆生意不壞,客人劃拳說笑的聲音,掌櫃迎來送往的聲音,小二吆喝埋怨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感覺這不大的店麵裡積蓄著一股熱氣,俗氣,人氣。

隻是同時也很是嘈雜,潘玉不由微微皺眉,許仙注意到不由心中懊悔,青衣無垢,長發如墨的潘玉坐在這酒肆中,真有一種白璧蒙塵感覺。就那麼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卻感覺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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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了小酒館,落座之後,於雨又羞愧起來。慕容複穿越以來,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不知不覺之中還真培養出幾分貴族氣質。他往那裡一坐,和周圍的環境當真是格格不入。

許仙誌:

夜幕深沉,時已入秋,也無蟲鳴,隻有幽深的湖水那連綿的濤聲不絕於耳。天上一輪孤月,將這路途照的明亮。

兩人靜靜的在湖畔走著,都不說話。許仙微微有些尷尬,找了幾個話題拋出去,結果像石沉大海,除了那一聲水聲就沒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