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
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踹了李炎曦一腳,恨鐵不成鋼道:“你能像個男人一樣嗎?不是說要懲罰我嗎?就這?”
李炎曦被他這麼問,還覺得有點委屈:“我怎麼不是男人了,我這不是舍不得懲罰你嗎,你居然還凶我。”
銀子:“……我希望你記住一件事,你是上麵的,不要這副哭唧唧的樣子,看著就煩。”
李炎曦非常不服氣,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分,隻是張了張嘴,也沒能說出什麼來,成親之前的守禮克製居然會被嫌棄!
“報!王爺,前線傳回急報。”
傳訊兵的平地一聲驚雷將兩人都嚇了一跳,差點軟了。
也許是今天太投入了,竟是沒能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這對暗衛來說是很大的失職。
“送去何將軍帳中,本王隨後就到。”
“人家都說了報,你還不快點?”
銀子現在已經沒了興致,不想耽誤李炎曦的正經事,便催促道。
李炎曦把銀子手上的腰帶解下來重新給對方係上,然後把人抱起來轉了一圈,放到了床上,才在銀子不耐煩的目光下選擇落荒而逃。
他走後銀子無奈地搖頭,心說他家王爺如果不動不動就調戲他,可真是正人君子。
李炎曦在外麵一個人緩了好久才進入何予安的帳篷,生怕被其他人看出來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李炎曦都正經得很,大概也是因為忙起來沒時間撩.騷,還有就是銀子刻意和他保持距離,怕李炎曦真的被憋壞了。
才用過一次就再也不能用了,實在太虧,銀子絕對不可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第四座城池被收回來後,李炎曦再一次成了百姓們心中的英雄,是李炎曦帶領他們脫離了被奴役的苦海。
監軍又實話實說的上報,何予安偷偷看了他寫的東西,把“寧親王深受百姓愛戴”改成了“百姓感陛下派兵解救,高呼萬歲”。
不過這些何予安沒告訴李炎曦,即使告訴了想必他也不在意。
李炎曦又在還李承曦寫信:
我一切安,願兄汝亦。又十許日便回京矣,汝勿急,亦勿念,憶予問安太後。
寫完了信,李炎曦交給暗衛,然後就又鑽進了何予安的帳篷。
因為有前世的經驗,李炎曦收剿叛軍的時候有如神助,區區半月左右,就完成了李國公未完成的事業,一點也不像他說的“沒有經驗”。
不到十日,李炎曦便帶著大軍打道回府,叛軍首領被李炎曦廢了手腳堵住了嘴關在籠子裡,和他們一道回京城接受審判。
“吾兒勇猛,朕心甚慰。”皇帝再次在朝堂上表示出對李炎曦的誇獎,順帶也誇了誇何予安,直接給他升了個銜。
和打完匈奴回來一樣,皇帝大肆封賞不說,居然還問他王府是不是太小了,不如再擴建一番。
李炎曦嚇得連忙推脫,他的王府已經夠大了,建造的時候一整條街的人家和商鋪全都被強行挪了位置,也多虧了百姓們知道是給寧親王建府,心甘情願搬家。若是換個皇子,估計禦狀都要滿天飛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王府已經是我皇子府的三倍大了竟然還不滿足,乾脆整個京城都拆了算了。”
李辰曦偷偷的小聲嘀咕,離得近的李赫曦等人都聽見了,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沒人能蠢到直接說出來,如果李恒曦沒被軟禁,比蠢,他們倆還不一定誰能技高一籌。
“吾兒平亂有功,寧親王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設宴慶祝。”
皇帝說完了慶祝的事情才提起父子二人均屍骨未寒的李國公,剛才的高興勁也沒了,語氣也沉了下來:“李國公帶領的十五萬大軍埋沒在鯉魚峽簡直是奇恥大辱,然李國公與嫡子既已為國捐軀則多說無益,朕決定賜李家封號為安,由李國公幼弟繼承。”
其實李家曾經有個封號是榮,但是先皇在世時被李家惹惱,因此封號便被奪了,若是沒有這次意外,恐怕封號還沒這麼容易重新賜下來。
“陛下英明。”何慶軒帶頭喊了一聲,接下來是大臣們稀稀落落的“陛下英明”,好像誇獎皇帝隻會說這一句話而已。
好不容易下了朝,不用再承受李赫曦恨不得殺人的目光,李炎曦轉了轉酸痛的脖子,準備回去抱著銀子睡個回籠覺,卻意外發現何慶軒不知為何拉著何予安去了一家地處偏僻的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