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上山 係統還是第一次遇見砍價……(1 / 2)

係統還是第一次遇見砍價的,無語半晌才憋出句,【沒有!】

淩宴“哦”了聲,失望溢於言表,卻也不多做糾纏,指尖懸停在購買按鈕上方,哆哆嗦嗦,就是沒狠心按下。

她家境富裕,打小父母疼、哥姐愛,可以說是眾星捧月的長大,偏得了不治之症,縱使治療費用不菲,淩宴也從沒為錢犯過愁,如今在充滿未知的陌生世界過活,一窮二白,係統和積分是她最大的依仗,本能讓她隻想牢牢攥緊。

猶豫片刻,淩宴終是狠心咬牙買下。

摳摳搜搜,實在是形勢所迫,也是人之常情。

瞧她那肉疼的可憐巴巴又無依無靠的模樣……係統看不下去了,畢竟是自己精心挑選的人,於是話鋒一轉,善心大發道,【不過我可以附送給你一個提示。】

“什麼提示?”淩宴眼前一亮。

【與淩富貴有關。】

淩富貴?提到渣爹,淩宴閃亮大眼瞬間拉閘,眉頭蹙起,買買買的肉痛和激動都成了厭惡,她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原身的渣滓行徑絕對是遺傳!

淩家夫妻都是中庸,渣爹有一手木匠活,淩母是十裡八村有名的勤快人,也算門當戶對,成親沒多久,匈奴大舉南下渣爹被迫上了戰場,剛走沒多久淩母發現自己有孕在身,孤身一人把原身拉扯大。

渣爹一走就是十年,待解甲歸田,他瘸了一條腿,可卻帶回紋銀百兩、兩頃土地以及貓耳山的地契,一躍成為村裡最大的富戶,整個村子都轟動了,他自己解釋說是救主有功,鎮北大將軍親自封賞,讓他頤養天年。

淩家日子是好了,但原身對渣爹多有怨懟,父女關係並不融洽,不過有淩母從中調節,還說得過去。

沒想到雞窩裡出鳳凰,原身分化成了天乾,渣爹高興之餘,那顆懷疑的種子漸漸生根發芽,在原身暈血的毛病暴露後徹底爆發,渣爹總尋思這金鳳凰是彆人的種,可少年天乾一心護母,他打不過,隻敢嘴上嘟囔。

直到匈奴南下戰事又起,原身十七正說親那年,突然受召從軍,隔年打退匈奴歸家,半路在河邊救起一個重傷昏迷的姑娘,也就是秦笙,天上掉餡餅似得撿到一個坤澤,原身見色起意打算生米煮成熟飯,討個媳婦,興衝衝趕回家希望母親幫忙操辦婚事,可等待她的卻是淩母的死訊。

原來自她走後,渣爹一言不合便衝淩母撒氣,拳打腳踢,有天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把淩母的衣服燒了個精光,嚷嚷著休妻要把淩母趕出家門。

事情鬨得很大,村長、村裡德高望重的長輩都來勸說,所有鄰裡出麵證明淩母清白,可渣爹死活不信執意休妻,最後是鎮上保長帶人勸說,渣爹才消停下來。

平白受這奇恥大辱,淩母實在氣不過,一時想不開,半夜爬起來割腕,一身血衣吊死在渣爹屋裡頭。

血衣厲鬼索命,就吊死在他跟前,那渣爹跟沒事人似得正張羅續弦,給原身氣瘋了,然後就是因果輪回報應不爽,天乾暴打瘸腿中庸。

好端端一個家七零八落,父女反目,互毆互罵,雞犬不寧。

秦笙醒了過來,她磕壞了腦子記憶全失,與三歲孩童無異,原身準備過了孝期娶人進門,而渣爹同樣包藏禍心。

如果他沒那麼賤的話,還能活著,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秦笙突然雨露期的那天晚上破門而入。

熱孝在身,原身再不是東西也不能過這雨露期,出去買抑製清熱的藥,結果回家當場逮住渣爹扯人衣裳,暴怒的天乾把跛子扔出家門,再之後就是理智全無,天雷勾地火,強行和秦笙結契有了小淩芷。

然而她們滿室溫香,外頭卻是天寒地凍,渣爹摔暈過去凍了整整一夜中風偏癱,原身不管,讓他自生自滅,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

淩富貴就是這麼個垃圾東西,原身跟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集齊家暴、綠帽癖、扒灰的家庭倫理狗血大劇,放在炸裂界都是相當炸裂的,屬於是一提起五官就能各自離家出走的程度,淩宴半點不想回憶淩家這些破事,而且就她接收的記憶來看,渣爹並未得手,壞就壞在原身對天乾坤澤的事也是兩眼一抹黑,一門心思以為秦笙被她爹糟蹋了,非要拴住秦笙再生一個她自己的孩子。

淩宴一整個大無語。

可係統不會無的放矢,她按下遭心問道,“他不是死了嗎?”

【人物誌啊。】係統悠哉回應,【你不是看過了麼,挖掘人們不為人知的秘密,解鎖後能得到積分獎勵。】

人物誌是以原身為中心的關係網,淩家父母、顧景之等人赫然在列,其中最醒目的就是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