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澤是在第五天滿懷疲憊回到府裡,眼底的血絲布滿眼眶,些許胡渣像雨後的春筍。明月拿來羽絨靠墊讓歐陽靖澤能舒服些,尼瑪利落的端上安神茶。
“靖澤”明月輕輕撫過歐陽靖澤的額頭,墨玉似地眸子擔憂的看著,歐陽靖澤隻覺額頭上一抹清涼,他睜開眼正印上明月。
“你需要休息,先把這茶喝了潤潤喉。然後上床休息一會兒”明月扶起歐陽靖澤將茶盞放在歐陽靖澤唇邊。歐陽靖澤並非累到需要人服侍的程度,但他喜歡這種感覺,有人為自己擔心,有人願意照顧自己,特彆是與自己關係親密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希望有個人來疼。
歐陽靖澤睡下後,明月喚來尼瑪:“尼瑪,你一會兒跑一趟,晚飯備下些清淡可口的小菜,讓人一會單獨送來這裡。“
“小姐,大帥這是怎麼啦?”
明月回頭望望裡屋的歐陽靖澤,並沒有回答尼瑪,反倒是說著讓尼瑪模不著頭腦的話:“尼瑪,也許幾日後我們將回到南方一趟”尼瑪很高興能回去,也就忘了剛才的問題,一門心思全撲這上麵。
太陽西垂,暈黃的日光盈滿天空,瑰麗而魅惑。在日本,人們把這兒叫做逢魔時刻,是鬼魅出來作祟將邪氣帶到人們的身邊。
歐陽靖澤休息清理後,整個人感覺清爽不少。手中接過明月遞來的毛巾擦拭著還滴著水的頭發,看到桌前整齊的排放著兩雙碗筷,內心溫暖放縱著這樣的滋味繞滿心頭。粳米熬得稠稠的,火頭掌握的極好,綿軟卻不失嚼勁,春櫻散發著濃濃的果香。
坐在專列的包廂裡,明月將窗口略略打開,將頭枕在手臂上微微靠著,她喜歡這種清風拂麵的感覺。看著窗外的房屋、樹木被遠遠拋在身後,這個時候可以什麼都不想,愜意的與自然親近。歐陽靖澤的手繞過明月的腰,將她從窗口拖離。歐陽靖澤放下手中的書,讓她側躺著,頭枕在他腿上,將風吹散的耳發勾至腦後:“你若是無趣,不如一會兒就將這些文件讀給我聽。那風兒勁頭怎可久吹,以後莫要落下頭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