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福臨.”
“嗬,堂堂的順治帝竟會待在這裡,多麼可笑.”
“有些事情,非經曆不能明白.”那婦人輕撫著我的頭,眼裡透出了一種滄桑.
我儘力忽略那一抹眼神,問道: “你呢?你又是誰?”
“我,姓董鄂.”
雖然沒有透漏名字,但我知道,對於一個古代女子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那你呢?”
一種異樣的情愫從自己心中溢出,卻不知道為什麼.
“我,如果你喜歡,可以叫我公冶清星.我,隻是一個不小心到了這裡的人.”
話剛說完,自己禁不住沉沉的倦意湧來,輕輕閉上了眼睛.仿佛中,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輕聲哼唱著聽不懂的小調,很祥和,很平靜,沒有什麼聲音可以打擾到它.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母親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