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麼?”略顯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知道與不知道有區彆麼?清星雖然是山野出身,比不上您愛新覺羅的血統尊貴,但清星卻還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的。”清星波瀾不驚地道出了原由。
“不過,清星另有所問。”她頓了頓繼續說道:“第一,既然您這麼擔心先帝—”
“繼續叫他瑪法罷。”
“是。第一,既然您這麼擔心瑪法,甚至不惜人力,日夜派人看守著忻州的一草一木,為何不知道朱三太子親赴忻州呢?第二,我來時所乘的轎子外邊為何是明黃?第三,這免死金牌是我在首飾盒內發現的。您既然想用我當誘餌,就沒打算讓我活著來見您。信,不論怎樣都會回到您的手裡。何苦這樣大費周章?”
“那是因為安全啊,你本來就不會死嘛。天哪,我早就說你的臣子們狠心。看,這麼小的孩子就舍得拋棄。嘖嘖嘖,小BABY不哭噢,阿姨帶你出去玩。”
清麗的女聲響起。清星回頭,是一個身著粉色宮裝的女子,不過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膚色嫩白,似是三四月的桃花。相比較來,清星一身純白,綴著點點嫩綠,倒像極了五月的槐花。但那清冷的麵孔卻透出一種格格不入的寒氣。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死?那幫刺客轉移的很快。可見,不止我一個人當上了誘餌。而他們也隻是苦於人少罷了。你敢保證,其他人安然無恙麼?”她的臉色越發陰沉,那女人也微微漲紅了臉。她見了康熙並未行禮。沒想到。這天下除了她清星還有這麼大膽的人。看來來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呢。
“我……我……我會負責。總之,我們也算故知呢。孟樂雲。對了,世博會開的還好吧?”
這句話,五成開罪五成測試。
“還好。就是人太多了。”清星不情願地應了一聲。
“報—”一個侍衛衝了進來,單膝跪地,呈上了一封信。康熙看後臉色由疲憊轉為蒼白。
“怎麼了?”樂雲見事不妙,三步並作兩步,把起信封,眼神裡充滿了驚諤,有些無力地遞向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