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對比=無壓力 其實少年漫有很多地方……(1 / 2)

所以是因為戰鬥中被丟回這邊,被有利強烈的願望召喚出來想自己回去?

……找了個偏遠的地方實驗,終於要成功的時候被人硬是拉了回來?

……然後魔力耗儘了……

“魔力耗儘不應該換回有利麼?”蒼托著下巴好奇地問。

從動畫裡看來是這樣的。而麵前這一個雖說還是短發,但是眼神和氣勢上完全和那個普通的涉穀有利少年不同,應該是魔王人格。

“你很危險。”嘴上說著“你很危險”卻還是老實交代了事情原委的魔王陛下真是令人不解。或許雖然氣勢和魔法上增強了,畢竟還是個孩子?

“你有一種與魔力不同,卻也不同於法力的能量,能夠抑製魔力的使用。”嚴肅瞪。

“這世界上能量多了去了,況且我估計我對法力也照樣壓製。”蒼鄙視地揮揮手,明顯對這個毫無興趣,“我比較好奇你和有利之間的問題——你是隻有有利危險的時候才會出來嗎?平時呢?呆在裡世界嗎?不會想要取代有利嗎?”

近些日子,她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體內有另一個意識的存在。究竟是另一個靈魂還是雙重人格無法判斷,難得遇到了有精分經驗的就想問問

“我就是涉穀有利,不存在取代問題。”

“……”對於麵前的人能非常冷靜淡定地用理所應當的語氣這麼回答,蒼表示完全無法理解。

精分這世上確實不少,但大多數至少都有自己的名字。就連七重人格的仙水君們都有各自的名字來著……

而且魔王應該還屬於比較嚴重地那種精分,因為有利換回來之後會不記得魔王乾過什麼——雖說言綱也同樣,但事實上言綱狀態的阿綱還是有記憶的。

魔王連個名字也沒有,總覺得有點可憐。

……雖然我現在這個狀態應該沒什麼資格去同情彆人。

這種恐懼不是本人,是不能明白的。

不過在他們看來,我搞不好隻是自尋煩惱?

算了。

“好吧。那你知道村田是大賢者嗎?”蒼毫不猶豫地爆了村田馬甲。說起來村田也挺猛的,四千年的記憶啊……

魔王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麼說也沒見過真王咯?”

“……”

恩,大致推斷出時期來了。蒼歎著氣說,“你目前的情況,一個人去不了的。記得要找村田幫忙——出了這麼場差錯,與其讓你自己亂來,他應該會同意幫你的。”

——做劇透黨的感覺真好,=v=。

還沒來得及欣賞魔王陛下的表情,樓上發出轟隆一聲,估計是隼人君丟炸彈了。

……我雖然不太擔心,但是正常的反應是不是該去看看?

猶豫一秒,蒼從空間腰帶裡摸出一瓶色澤詭異的藥劑,放在魔王床頭。

“嘛……藍藥,就是不知道我們的能量係統不同,你喝了有沒有用。”因為是神奇寶貝世界出產的樹果作為原材料,由魔藥初心者卡琺萊做的……由製作者親身試驗證明對妖力補充有少許效果。

“如果你實在等不及要去的話?”蒼偏過頭,似乎在考慮這種情況發生的幾率,“我想……浴缸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說跑到這裡來跳河豈不是多此一舉?他完全可以一邊在自家泡澡,一邊慢慢努力……噗,突然幸災樂禍了,這樣不好,不好。

蒼揮了揮手,示意魔王陛下自便,就走出房間往爆炸聲源處去了。

……

她爬上樓梯,正巧看見麵無表情地卡琺萊在眾人驚異地目光中,一個揮手把亂七八糟的會議室恢複原樣。

卡琺萊的臉很黑,畫像們的臉也很黑——有一部分是真的被炸彈炸黑的。在它們吵鬨起來之前,他又不耐煩地比了個手勢,畫像們全都變成了單純的風景畫或是靜物畫,半個人影都不見了。

哦呀,BOSS的氣場已經冒出來的嘛,真是不錯的新形象。

蒼先點評了卡琺萊,再把視線轉到少年們身上。

獄寺一臉求知欲,眼神皮卡皮卡地瞄著一旁砰砰砰撞牆的家養小精靈的同時,一手伸入懷中,另一隻手臂橫舉把澤田綱吉半擋在身後,看向卡琺萊一臉謹慎——一如既往的反應過度的忠犬。

澤田綱吉能做啥,當然是拚命按住自家忠犬君免得給彆人造出更多麻煩,嘴裡還結結巴巴地試圖找出些語句安撫——與此同時還露出一種不知所措的神色,視線在自己肩膀上的鬼畜家庭教師和卡琺萊之間遊曳。

不知是天然呆還是天然黑的山本和往日一樣說著“嘛~嘛,獄寺不要這樣。”,倒是觀察起畫像了,看上去並沒怎麼放在心上。

最後是裡包恩。

兩頭身嬰兒摸了摸帽簷上的列恩,又放下了小手。

“Regalo家族果然是個術士雲集的地方。”他用像是自言自語,實則能讓所有人都聽到的音量說道。

卡琺萊沒有接話,隻是拿他再次變成琥珀色的眼睛掃了一圈周圍,最終停在蒼的方向。似乎是想用視線傳達什麼,但是……

對不起,這種狀態下我和你信號不通啊!

蒼拚命想從那對古井無波的琥珀色眼睛裡看出什麼,但是這種連裡包恩都沒成功的事情,她能成功才見鬼……

“退下。”卡琺萊輕聲說道。

無辜的家養小精靈君啪地應聲消失。

畫像裡那些人在被掃視一周之後也沒敢出聲乖乖離開了——雖說這樣就更奇怪了……

“術士,就是和六道骸一樣的……!”獄寺君聽了裡包恩的話,越發如臨大敵,乾脆雙手伸入懷中,“兩倍炸彈!”

卡琺萊等到炸彈即將爆炸的瞬間,發動了幻影移行,直接轉移到獄寺身後,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蒼知道這是卡琺萊訓練她時常用的,一種代表著“我已經贏了”意思的肢體語言。

她自然是知道這個動作的意義,可在彆人看來,這就是個非常囂張的威脅動作。

炸彈爆炸了,房間再次亂成一團。直至爆炸產生的煙塵散去,蒼才再次看清麵前的形勢。

卡琺萊一隻手局部覺醒,用皮膚上堅硬的鱗片格擋住山本變成刀的球棒;獄寺君保持著退開幾步,同時掏炸彈的動作,被卡琺萊的另一隻手比這某個手勢指著,儼然是中了定身咒。

兔子綱在一邊猛烈地咳嗽,眼睛也咳得有些紅紅的越發像兔子,手上卻還不忘死死將他家兩位守護者往後扯——雖然似乎沒什麼成效。

剛才還站在山本肩膀上的裡包恩現在站到了綱吉肩上,一副悠哉的沒事人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戰局。

蒼覺得心頭的火“噌”地就冒上來。在注意到山本是用刀背砍上卡琺萊之後才稍稍平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