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地獄匣開匣後,安倍就被雲雀和阿綱給拋棄了。理由是:你丫的仗著個破匣子在這兒洋活洋活的,還不給我一邊種蘑菇去……當然這隻是安倍的翻譯版。正版是雲雀麵癱似的對安倍說:“既然你的地獄匣開匣完成了,那麼就一個人去訓練吧。現在的你對彭格列十代的特訓毫無用處。”說完轉身就走,不留絲毫餘地。
所以現在的安倍抱著一大堆從京子哪騙來的糕點,一個人盤腿坐在空無一人的訓練室中,默默地嚼巴著食物。在他的麵前攤著三個匣兵器。
對於特訓,安倍的理解僅僅停留在跑步、俯臥撐、仰臥起坐等等熱身運動。可是從小都沒有認真參加體育課的安倍毅然地決定放棄這種特訓,轉而開始坐著發呆,順便起了個名字為冥想訓練。實際上,他連冥想都沒想,一直在吃著搜刮來的食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地上的空盤子越來越多。當最後一個包子被安倍吞下肚後,他終於滿足地歎出一口氣,開始正視被遺棄已久的匣兵器。
十年後的安倍一共有兩個指環三個匣兵器。其中一個地獄匣已經開匣成功,是死神。而剩下的兩個一個顏色鮮紅,另一個顏色純白,上麵都刻著安倍看不懂的陰陽符咒。他曾經嘗試過打開白色的匣兵器,可是當他把戒指按入的時候,匣兵器沒有絲毫反應。而紅色的就更詭異了,除了沒反應外,還會吸收安倍的火炎。有一次他差點被吸乾掉。後來安倍跑去問雲雀,結果雲雀除了給他一個白眼外,再無其他。弄得安倍莫名其妙。
“啊……好無聊。”安倍拿起黑色的地獄匣,伸了一個懶腰,然後點燃火炎按了下去。鐮刀死神出現在空中,它默默地在空中轉悠了一圈,在沒有發現任何敵人後落到了安倍麵前,雖然沒有臉,但安倍仍然能感到對方疑惑的眼神。
安倍也不說話,隻是單手撐著下巴,望進死神漆黑空洞的帽子中,葡萄紫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如果這時有人進來,就會詭異地發現一人一鬼在進行著大眼瞪小眼的益智遊戲……
終於,安倍動了,他向死神招招手,死神乖巧地湊近,然後聽見安倍那清脆的聲音帶著懶散說道:“來,我們聊天~”
“……”無法說話的死神無比糾結地僵硬在原地。
“對了,你知不知道那兩個匣子裡有什麼?”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抽風行為的安倍笑眯眯地問麵前的死神。
“……”死神拿著巨大的銀色鐮刀不安地挪動。
“不要害羞嗎,不知道就說。”安倍一副彆擔心地說。
“……”繼續沉默的死神在心中糾結:俺不會說話!
“唉?怎麼還是不說話呢,來坐下,我們好好的坐膝長談。”安倍推開麵前的空盤子說。
“……”握著鐮刀在原地不斷磨嘰的死神。
“唉?莫非你不會說話。”終於真相的安倍驚呼,然後喃喃自語,“十年後的我竟然會做不會說話的鬼怪……”
“……”死神小鬱悶,懷念那個比較高的主人。
“唉……竟然這樣就無聊了,要是魔魘那混蛋在就好了。”掃興的安倍憋著嘴嘀咕,一隻手拿起叉子在空盤子上胡亂筆劃著。
“……”死神飄到了安倍準備好的那個位置,然後默默地坐下。
“咦,原來你會坐啊?”安倍抬起葡萄紫眼,略微驚異地掃了眼端坐著的死神。
“……”繼續沉默的死神。
“既然你不會說話,那就我說吧。說實話我很懷疑十年後的我會不會腦抽,把魔魘關到那個白色的匣子裡。你要知道過去和未來的人是不能相見的不然會破環空間法則。所以很有可能附在我身上的混蛋為了和十年後的他交換所以被空間法則給強行抽離了……”安倍突然停頓了一下,又開口,“其實他不見了反而更好,雖然你比較悶騷,但是比他乖多了,也不會浪費我的錢……”
“……”死神沉默,腦海裡一直回蕩著悶騷二字,他哪裡悶騷了!
“可是我還是很好奇白色匣子裡裝著什麼,由於那混蛋是白色的,弄得我看到白色的東西都敏感……”安倍繼續對著死神吐槽,“哦對了,其實我還是很好奇十年後的我進化成什麼樣了,要是你能說話就好了,就可以和我講講十年後的我,要知道能夠欲知未來是多麼的有意思……我突然覺得我和你講的話比我平常講的話要多得多,難道我對悶騷的人都沒轍嗎?可是雲雀那家夥也是悶騷貨一個,我對著他除了恐懼也就沒啥了。說道雲雀那家夥,我還真的有點好奇他和十年後的迪諾怎麼樣了?哦,我看出你的疑惑了,其實這隻是我隨便亂YY出來的,但是你不覺得他們倆真的很配嗎?咳,言歸正傳,我昨天去十年後的地下7層看了看,發現自己原來在研究那麼詭異的東西,不過倒是蠻好玩的,等到回去後我也可以開始研究。說起來我倒是挺想見見六道骸的……哎呀算了,見到了到時候又要出事……唉?對了,我再和你說啊……”
“你在乾什麼!”突然一個冷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安倍回頭,看見雲雀陰沉地站在身後,俯視著自己,隨後他又抬頭看了眼坐在對麵的死神,臉色變得更黑了。
“嗬嗬……嗬……我在增加和匣兵器之間的配合度……”安倍頭上狂冒冷汗結巴地解釋。
“……”雲雀沉默,冷冷地盯著安倍。
“……”死神沉默,心中默默地為安倍捏了把汗。
“我讓你單獨訓練是為了更快的使你熟悉剩餘的兩個匣兵器,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在雙方僵持了數秒後,雲雀終於放棄無奈地開口。
“……可是我真的想不出方法。”安倍揉揉鼻子,小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