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的哥哥!……還有庫洛姆!”阿綱驚喜地回頭看見十年後的笹川了平懷抱著庫洛姆出現。
經過和古羅•基希尼亞一戰,庫洛姆身負重傷,無法加入訓練。而十年後的笹川了平又帶來了開戰的確切消息——對密魯菲奧雷日本基地的摧毀將在五天後開始。大家不由分說地緊張了起來。
和阿綱告了彆,安倍回到了雲雀的基地。還沒走到休息室,草壁惶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笹川……川先生,請您稍等,雲雀先生他……正在休息。”
“極限的我就是知道他在休息才帶酒來叨擾的。”了平大吼著推開草壁直接走進了休息室。站在門外的草壁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向裡麵鞠了一躬,便離開了。
於是安倍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將耳朵貼在紙門上開始偷聽裡麵的談話。
“雲雀恭彌,你到底打算怎麼樣,難道此時不應該是所有守護者都團結的時刻嗎?”了平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想怎麼做與你無關,如果你再這麼吵的話,我就要趕人了。”雲雀深冷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雲雀恭彌,你怎麼極限的那麼讓人難懂。再說了連安倍都複活了,難道你就不能幫助彭格列十代。”
“哼,你在胡扯什麼,當初安倍的死還不是因為彭格列霧守的失誤。”驟然,雲雀抬起頭怒視著了平,語氣中滿是嘲諷。
“……”了平沉默了一下,靜下心來說,“不管怎麼說,至少現在安倍還在,並且庫洛姆重傷、六道骸下落不明,難道你不應該保護彭格列!難道你想再失去一次他嗎!”
“啪!”門內傳來酒杯敲擊在桌子上的聲音。
“你再說一句試試,咬殺!”強烈的殺氣從屋子中溢出。
“算了,和你這種人真是說不通,我找安倍說去了。”了平起身。
“你最好彆對他說什麼,不讓連彭格列我也會一起咬殺掉!”雲雀並不阻止,隻是冷冷地警告。
了平複雜地看向雲雀好一會,終究他歎了一口氣,拉開門走了出去。而躲在門外的安倍不知何時早已沒了蹤影。
彭格列霧守、藍波、匣兵器、失誤……一串串的線索彙聚在一起,安倍揉著腦袋坐在地下第七層翻找著資料,他總覺得十年後的死亡不會是那麼的簡簡單單。看來有必要向雲雀問清楚了。想到這,安倍深呼一口氣,做好了被雲雀咬殺的準備,大步地向臥室走去。
結果剛從電梯中走出,安倍就遇上了還徘徊在門口的了平。
“安倍,我極限地需要和你談談。”了平看見安倍後說。
“這也正是我需要的。”安倍勾起嘴角。
“我想知道你的三個匣兵器能夠開匣幾個了……”了平問。
“隻有一個地獄匣。”安倍不解地答。
“這不正常呀,若白色的匣子開匣失敗就算了,連你的武器匣都無法打開?”了平托著下巴疑惑地問。
“等等,你說武器匣?你指的是紅色的匣子。”安倍急忙問。
“恩,是的呀。”了平奇怪地看向安倍,點頭道,“十年後的你的武器是一把叫做逆焰的刀,被你做成了匣兵器方便攜帶。”
“果然如此!”安倍驚呼,紫色的眼中滿是光彩,“難怪開匣失敗。如果在使用逆焰刀的時候不呼喚它名字的話,那把刀就會成為反噬主人的凶器。太好了,了平前輩,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唉?極限的不明白。”了平撓撓頭不解地說。
“對了,你知道那個白色匣兵器的事情嗎?”
“抱歉,這個我不是很了解。十年後的你,從來都不使用那個白色的匣兵器,不過你可以去問問魔魘先生。”了平答。
“魔魘?你知道他在哪。”安倍詫異地瞪大眼睛。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在這三個匣兵器製作出來之前,經常看見你和他在一起。當你的匣兵器製作出來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不過你一般有問題都會極限地去找他。”了平回答。
“哦……好的,我知道了。”安倍垂下眼,失望地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去休息了。”說完不等了平的回答便直接走向了雲雀的房間。
屋內,雲雀亦如既往地坐在床頭翻看一本書,俊美的麵頰上沒有絲毫表情,上挑的鳳眼宛如海一般深沉。在看到安倍走進後,他微微挑了下眉,便又俯首繼續專注在書上。
不知為何,此時安倍突然想到美劇中的經典開場白――xxx,we need a talk…可是這不是美劇,也不是在美國,並且talk的對象還是中二病患者,外加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所以經過一番總結後,他毅然地決定還是坐在一邊等雲雀看完書再說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安倍盤腿坐在床鋪上打著哈欠強撐著不讓他的眼皮塌下。終於他聽見啪的一聲關書聲,某隻很開心地轉過去想要開口,結果被雲雀淩厲的一瞥給愣是堵回去了。
“我要睡覺了,如果發出任何聲音的話就咬殺你……”雲雀瀟灑地躺下,閉上眼睛,全然不顧大張著嘴的安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