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不像人的,乾嘛偷聽我們說啊?”我也不客氣地諷刺道。
伊武深司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諷刺似的,打了個嗬欠,說道:“不是我偷聽,是你們自己跑來給我聽到的,不關我的事。”
我和跡部景吾默契地對視一眼,我們跑來說給他聽?我們什麼時候有說給他聽啊,是他自己偷聽好不好?!
我“哼”一聲,說:“真好笑,我們怎麼會這麼無聊。偷聽就偷聽,不用說什麼借口。”
伊武深司很無辜地說:“不是借口啊,我本來就是在這裡睡覺的。”他用手指了指草叢中的那個地方,接著說:“忽然被某些人的聲音吵醒了,又睡不著,你們說的話,我自然也聽到了。”
我白了他一眼,“真是好眼光,哪裡不睡啊,偏要到草叢堆裡睡覺。”
伊武深司伸手撫了撫頭發,說道:“某些人好眼光啊,那麼多的地方不說話,偏要到這種地方來說話。”
“切!”我才不受激將法呢,這招對於我宮野櫻來說,已經過時了。
“對了,神武大將軍,我剛才聽你說什麼試試不就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啊?”伊武深司,伊武深司這個名字,很容易就被我起了個花名,神武大將軍,恩恩,不錯不錯,果然很配。
“神武大將軍?”水仙花臉似乎抽搐起來,似乎是忍俊不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