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 在東方不敗登位半月之後,向問天……(1 / 2)

東方不敗登位數月之後,將以往任我行的心腹長老大多調往外地,明升暗貶,任盈盈冷眼旁觀,一語不發,她知道,雖然東方不敗日後會對自己縱容,但自己求情的對象隻能是底層教眾或者無權無勢的江湖散人,若在此刻便站出來為忠於任我行的長老說話,不免惹他生疑,那便大事不好了,幸好,東方不敗暫時也不敢貿然就處死那些教中元老,隻是將他們外調罷了,這倒也好,免得日後這些人都毀在楊蓮亭的手上。

不過另有一件事情讓任盈盈心存憂慮,便是向問天,在東方不敗登位半月之後,向問天不奉教主召喚便前來黑木崖,東方不敗對他禮遇得很,已將向問天從原先的光明右使升為光明左使了,權位僅在教主之下,而向問天起先推辭不受,但幾番推諉下來之後還是受了的,從中任盈盈也看出,向問天儘忠的對象還是日月神教,此時東方不敗並未做出有損神教大業之事,而向問天對父親是否死亡估計也僅僅心有懷疑,在這種情況下,他選擇了將疑問壓下。

對於他的選擇,任盈盈自然理解,若換了自己,恐怕也會這麼做的,隻是身為任我行的女兒,她不能和向問天做出一樣的選擇,他日重奪教主之位勢在必行。

“大小姐,向左使來了!”這日任盈盈正在自己院中的小花園之中,有丫鬟從外而來,向她稟報,盈盈點頭,這還是向問天回崖之後第一次來這兒,她剛想說有請,轉念一想,便說道:“我親自去迎他。”

走到門口,向問天一見她便躬身下拜:“屬下參見大小姐。”任盈盈彎腰相扶,親昵的拉住向問天的手,左右搖擺說道:“向叔叔怎麼這麼久才來看我,我可想念向叔叔了。”

向問天笑而不答,由盈盈拉著手進入正廳,任盈盈又吩咐人上茶,坐定之後,向問天問道:“大小姐,這些天過得可好?”盈盈點頭道:“都好,隻是……怪想念爹爹的。”說到這兒,她的眼圈一紅,扯著自己的衣角,又道:“我還記得,去年端陽節宴席結束之後,爹爹還曾單獨和向叔叔喝酒到天亮了,那時候我還彈了一首曲子,怪想念那時候情形的。”

她提及往事,向問天的臉色也略顯黯淡了,歎道:“是呀,可惜任教主現在不在了。”話鋒一轉,道:“幸好現下東方教主對你很好,你爹泉下有知,想必也會安心。”他說這話時,帶了幾分探究的目光看著任盈盈。

盈盈點頭微笑,道:“是呀,東方叔叔和向叔叔一樣,都對盈盈很好。”向問天笑了笑,道:“你以前都是由任教主親自教導武功,現下由誰來教?”盈盈說道:“東方叔叔讓教中的女長老教的,閒下來的時候也會親自指點幾分。”

“是嗎?”向問天微微皺了皺眉頭,“教中的女長老隻有桑三娘一人,她的功夫……”說到此,向問天搖了搖頭,盈盈笑道:“桑長老教得甚是細心,盈盈也受益匪淺。”心中卻道:“桑三娘來這兒教的確實是上乘武功,可關鍵地方卻半點不肯吐露,全讓自己獨自琢磨,若自己年幼,恐怕極易走火入魔,但細想以前,似乎不是如此的,不知今世這東方不敗搞什麼名堂,這桑三娘不但教武功不細心,還會時不時的試探自己內力,多虧了前世的時候自己曾聽父親講解過吸星大法,雖然自己不曾練過,但是在自己研究之下卻懂得如何在彆人試探之下隱藏內力,幸而如此,才不讓桑三娘發現自己暗自用功。她的上乘武功讓自己受益倒是不錯的。”

向問天對盈盈的說法不置可否,隻道:“去外麵走走,讓向叔叔看看你的武功進益。”

前院之中,盈盈手持寶劍,粗略的使了一下桑三娘教的那些劍招,現在的她對於武學之道早已領悟頗深,雖然由於年齡尚小內力不深,但對於劍招的掌握卻甚是老練,可也因為如此,要她如同小孩兒一般展示劍術反而困難,一套劍法演示下來,早已香汗淋漓,身旁侍立的侍琴忙遞上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