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 你這不知從哪兒來的家夥居然附身……(1 / 2)

幾日之後,東方不敗內宅傳來消息,八夫人琳琅毒害三夫人上官雪,琳琅和上官雪雖然同為東方不敗侍妾,但一來上官雪先入門,二來上官雪家世遠在琳琅之上,琳琅此舉無疑犯上,雖非作亂,卻也難逃死罪,但向問天和童百熊商量著,琳琅畢竟是東方不敗的人,東方教主的人,現在教主正當閉關,不便立即處死琳琅,於是將她禁足房中,上官雪則按侍妾之禮埋葬。

下山密道中,盈盈送上官雪出去,密道是從盈盈床板底下直通山下的,路道狹窄,由石級組成,粗往下看,似乎深不見底,上官雪讚歎道:“我還以為黑木崖下山隻一條道,沒想到竟彆有洞天哪。”

盈盈說道:“神教中你不知道事情還多著呢,你為什麼不毒殺琳琅?”盈盈略帶責備,她給上官雪毒藥是想讓她毒死琳琅,沒想到她來了這一手。

“大小姐勿怪!”上官雪臉上帶著微笑,“我也隻是為了自保,我怕你借我的手殺了琳琅,再把罪名加在我頭上,一石二鳥。”

“哼!”盈盈轉頭看彆處,她確實曾有這個想法,不過馬上就推翻了,她需要有人來幫她辦事。

上官雪笑道:“琳琅現在已經失勢了,你是神教聖姑,要殺她還不易如反掌嗎?而且便是你現在不動手,她也活不長的,這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非要立刻除她?”盈盈不語。

“你運氣還真不錯。”上官雪突然來了一句,盈盈不解,抬頭看她,上官雪道:“我照顧琳琅那幾日,聽她夢中囈語,什麼附身呀、靈魂呀、未來呀,她挺倒黴的,靈魂附在那具無名無份的身體上,你想必也是吧?唉,你這不知從哪兒來的家夥居然附身在日月神教聖姑身上,你不挺幸運的嗎?而且你還挺聰明的,嘻嘻,這個聖姑肯定當得長,我看好你!”

她這話讓盈盈撲哧笑了出來,沒想到她竟會想到這上頭去,上官雪說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盈盈抿了抿嘴唇,道:“我跟她不同。”

上官雪道:“這我知道,那琳琅怪得很,剛醒過來的那幾天,見著伺候她的丫頭還跟人家稱姐道妹的,一點兒規矩都不懂,你那邊似乎沒發生這樣的事兒嘛。”

盈盈扁扁嘴:“我說了,我跟她不同,彆拿她跟我比。”上官雪道:“我就隨口說說罷了,哎呀,我好累,休息一下,好不好?”她錘了錘自己小腿,便在石階上坐下,盈盈無奈,倚在石壁上看著她,道:“你當真一點兒武功都不會?”

上官雪道:“你都查過我的身世了,難道我還能騙你嗎?”她話中帶了點悲傷,低下了頭,盈盈知道,上官雪的母親是上官長老在外麵認識的女人,一夜風流之後便再沒見過麵,過得十年,她才帶了上官雪找來,可上官長老有妻有子,對她們母女隻算將就,大家庭中你爭我奪是避免不了的,她們母女受了不少委屈。

“可你十歲之後怎麼沒學武功?”這讓盈盈很疑惑,十歲學武也不算晚呀,上官雪道:“大娘她……她點破了我的丹田氣海,我學不了武功的。”

盈盈點頭道:“原來如此。”心下倒有些憐惜,安慰道:“點破丹田氣海未必便永遠學不得武功,等我下崖之後找個名醫給你瞧瞧。”

上官雪不答,過了半晌突然說道:“現下你該完全放心了吧?”盈盈隻瞥她一眼,沒有接口,上官雪自顧自地說下去:“在神教中,便是再有心計,沒了武功也等於廢人一般,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的,是不是?”

盈盈道:“那可未必,會武功的琳琅不就載在你這個不會武功的上官雪手中了?”上官雪嗤笑道:“那是她自不量力,妄圖改變將要發生的一切,我跟東方教主的時間比她長得多,我了解東方教主的性子,他將武功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拿到絕世秘訣怎麼能夠不練呢?琳琅想要改變他的想法,實在太難,她以為自己是什麼?不就是剛上崖的時候跟旁人不同,引起了東方教主的興趣,才對她與彆人不同的,新鮮頭過了,便什麼都沒有了,她想仗著東方教主的些許憐惜左右事情發展,簡直是癡心妄想,若她附身在你的身上,沒準兒倒能完成她的心願。”她轉頭看向盈盈,一臉玩味,似乎很想看到那情景。

盈盈皺眉擺手:“我說了,彆拿她跟我比。”頓了頓,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你知道的這些都是她夢中囈語,不過這也太詳細了,我倒有點不信了。”

“你很細心。”上官雪微微一笑,她原本就沒打算隱瞞下去,“她昏迷那幾天,我發現她總是夢中囈語,我趁著沒人的時候便給她聞一種帶有迷幻作用的乾花,之後我問什麼,她就說什麼了。再後來,我又熬了一種香花茶,將她的夢中囈語症給治好了,我可不想被彆人也知道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