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女娃娃,你走遠些,我要跟我外孫……(2 / 2)

“任我行是你的什麼人?”那老者淡淡的開口,盈盈一驚,這人會吸星大法,又知道自己爹爹,究竟是什麼人?忽覺的腰間被他一碰,轉過頭看去時,自己腰間的玉佩已經到了那老者手中,盈盈叫道:“你還我!”

“這是你娘留給你的。”那老者肯定的說道,盈盈臉上驚疑不定,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娃娃,你真不記得我了?你周歲的時候我還抱過你來著。”

盈盈一愣,心下倒也一鬆,這老人好像不是自己的敵人,否則也不會在自己周歲的時候來教裡,那老者開懷大笑,鬆開盈盈,在她的肩頭拍了拍道:“我是你外公,難道你爹沒有跟你提過你娘的爹爹名叫朱肅憲嗎?”

“你真的是我外公?”盈盈驚喜交集,她的外公叫做朱肅憲她當然知道,以前爹爹提過的,不過自從母親在生自己的時候難產逝世後,沒幾個月外公便下了黑木崖,從此再沒有出現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爹爹提及時也隻說了名字,其他的便不多說了。

朱肅憲笑道:“你不相信?如果我不是你外公,怎麼能認出這玉佩來?這還是你娘出嫁之時我給她的嫁妝,我方才第一眼見你的時候便覺得你像我認識的人,細想之下才想到了你娘,隻是你這男裝打扮讓我不敢肯定,方才我引你動手,你的身法、劍法不都是你爹的武功嗎?後來我使出吸星大法,你眼中隻有驚訝,沒有恐懼,我這才肯定。”

盈盈將信將疑,朱肅憲哈哈一笑,從懷裡掏出一物,正是一枚和盈盈那枚玉佩一模一樣的玉佩,盈盈這才相信,便要跪拜,朱肅憲一把扶住她,哈哈大笑:“我們爺孫這麼久才見麵,不必行這些虛禮了,好好坐下說話是正經,你先把那娃娃的穴道解開吧。”

盈盈點頭,過去解開王菱雨的穴道,王菱雨圓溜溜的眼珠轉著,在朱肅憲和盈盈臉上仔細打量著,朱肅憲笑道:“原來也是個女娃娃,你方才的斷劍是倚天劍,這麼說你是峨眉派的?”

王菱雨點點頭,又拉著盈盈道:“你沒事吧?”盈盈搖頭,又點點王菱雨的腦袋道:“你方才都不知道早點幫忙。”

王菱雨委屈的說道:“可是……可是師父說過不能兩個打一個的。”

“真是迂腐!”盈盈戳著她的腦袋,王菱雨吐吐舌頭,道:“師父是這樣說的,我總要聽話嘛。”

朱肅憲哈哈笑著,向盈盈招手:“來,盈盈,我們說說話。”

“小妹妹,原來你叫盈盈,這名字很好聽。”王菱雨插嘴道,朱肅憲奇怪的問道:“難道你連我外孫女兒叫什麼都不知道?”

盈盈接過話說道:“行走江湖,為防意外,還是彆對人說真名比較好。”王菱雨不服氣:“可我對你說了。”朱肅憲卻連連點頭:“對,對,你身份不同,是不能跟彆人多說,我說女娃娃,你走遠些,我要跟我外孫女兒說說話。”

王菱雨一臉不樂意,但還是依言走開了。

盈盈見這位剛認的外公有些時候說話行事倒像個孩子,不禁一笑,朱肅憲看著盈盈,道:“你可一點都不像個孩子。”

盈盈一笑不語,朱肅憲道:“你爹好嗎?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到這裡的?”

提起爹爹,盈盈鼻子一酸,險些落淚,忙將頭彆了過去。

“你爹出事了?”朱肅憲問道。盈盈含淚點頭:“六年前,東方叔叔告訴我,爹爹被五嶽劍派害死了,現在日月神教的教主是東方叔叔。”

“那你相信嗎?”朱肅憲突然問了這一句,盈盈一怔,沒有說話,朱肅憲笑道:“你若真相信,今日恐怕也不會孤身來此了。好孩子,這些年難為你了。”

這句極具慈祥的話讓盈盈心中一暖,幾年來的孤苦無依、心驚膽戰突然湧上心田,盈盈突然撲進他懷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朱肅憲歎了一聲,拍著她的背脊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