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 王家駒說道:“令狐兄,請問辟……(1 / 2)

一想到麵前的兵刃可能是聖火令,盈盈便開始思量,是不是應該把這些還給光明頂上的前輩,隻是現下這聖火令是桃穀六仙之物,這六人隻是天真爛漫,卻不是非常愚鈍之人,要從他們手中奪得聖火令,還需從長計議。

“盈盈,你在想什麼?”見盈盈隻是看著麵前的六件兵刃發呆,令狐衝推了推她,盈盈抬頭看了令狐衝一眼,他滿眼狐疑,盈盈心中又道:“他不知內情,我若騙取這聖火令,他隻當我巧取豪奪,存了這心,以後相處就難了,還需讓他明白了才能動手。”

想到這個,盈盈便將手中的六枚聖火令遞還桃穀六仙,笑著說道:“六位大叔找到的果是天下罕有的奇物,小女子佩服。”

六張橘子皮般的老臉立刻樂開了花,連連點頭,桃根仙說道:“小姑娘很不錯,見多識廣,小姑娘,喝酒不喝?”

盈盈心中一笑,對令狐衝道:“看來六位大仙要請我們喝酒,衝哥,去不去?”

令狐衝還沒說話,桃花仙眼皮一翻:“他是什麼人?我們要考驗一下他能不能和我們一起喝酒!”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暗示,六人齊齊向令狐衝出招,其中四人已向令狐衝的手腳抓來,幸而令狐衝外出之時將長劍帶在身上,而且這半年來他已經經曆過不少打鬥,臨敵經驗豐富,長劍閃爍,分刺四人手腕,用的正是風清揚傳授的破箭式,桃枝仙咦了一聲:“很高,很高!”

“再高也高不過我們桃穀六仙!”桃實仙搶著說道,這話引來幾人的附和,接著六兄弟又再次攻上。

令狐衝自學獨孤九劍以來已經數次臨敵,對劍法精要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當下尋著六兄弟的破綻,挺劍刺去。

桃穀六仙內力深厚,且打鬥之中招式互補,縱然一人露出破綻,另一人也能馬上補上,令狐衝的獨孤九劍畢竟初學,一時奈何不得,六兄弟鬥得發了性子,招式漸趨毒辣,盈盈怕令狐衝有事,蕭中劍出手,加入戰團。

綠竹翁和曲非煙也站在旁邊看著,綠竹翁手上緊握幾枚竹葉鏢,隻要盈盈一聲令下,她就出手。

盈盈不欲和這六仙結仇,但也不想和令狐衝兩人敗在他們手上,被他們看輕了,當下向桃實仙急攻幾招,又向令狐衝使了個眼色,讓他纏住他們五個,令狐衝雖不明其意,但還是點點頭,展開劍法精要,襲擊其餘五人,五人見令狐衝來劍攻勢淩厲,也不敢小看,紛紛全神抵擋。

盈盈對戰桃實仙一人就要輕鬆許多了,桃穀六仙雖然聯合起來攻勢很強,互相彌補破綻,但單此一個就不是盈盈對手了,十餘招一過,盈盈的蕭中劍已經架在桃實仙的脖頸上了。

在桃穀六仙中,桃實仙的膽子最小,被這麼一把亮閃閃的劍架在脖子上頓時怕得什麼似的,啊的一聲大叫,手一鬆,那枚聖火令也落了地。

“不用害怕,我不傷你。”盈盈對他微微一笑,又轉頭對其餘五人高聲說道,“勝負已分,五位大仙就此罷手如何?”

這六人雖然渾渾噩噩的,但對兄弟情誼也看得甚重,當下齊聲說好,足下一點,像五隻大鵬一樣躍後數尺,令狐衝喝了一聲采,隨即回到盈盈身邊。

盈盈見他們退後,當即收回劍,對他輕輕一禮,道:“得罪了。”又向六人說道:“我們兩個人,對付你們六個人,還捉了你們一個,而且剛才衝哥還獨立對付你們五個,你們說說,他有沒有資格和你們一塊兒喝酒?”

六人撓撓腦袋,他們習慣了與人對敵六人同上,可被盈盈這麼一說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心思確實駑鈍,但對武學上的修為卻看得分明,令狐衝劍法高明,盈盈也是內力深厚,劍術老道,當下紛紛點頭。

幸好這六兄弟都不記仇,八人說說笑笑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家酒肆時,這六兄弟已經剛才的事情忘光了,拍著桌子上小二送酒上來,一麵喝,六兄弟一麵鬥嘴,令狐衝瞧著這六人倒也有趣,有時會附和幾句,看他們連連點頭、滿臉笑容的模樣倒是好笑。

盈盈在旁倒了一小杯酒慢慢品著,憑心而論,她是不喜歡和桃穀六仙這樣腦筋不清楚的人胡混,隻是因為最近令狐衝心情不爽,因此才鼓動他們一塊喝酒,樂一樂,將希望他能將心頭鬱氣消散幾分,現在看來很有效。

不過,天總是不隨人願的,正當他們喝酒喝得高興的時候,一個略顯傲慢的聲音自門口傳了過來:“嶽師妹,這不是令師兄嗎?怎麼跟這些人在一起胡混?”

盈盈眉頭一簇,和令狐衝一起抬頭向門口瞧去,門口站著嶽靈珊和林平之,另有兩個青年男子,一個少女,站在他們身邊,一見那少女,盈盈馬上認出來了,她便是那日洛陽牡丹花會上的王二小姐,她身旁的那兩個青年男子,不用想也知道了,金刀王家王元霸的兩個孫子,王家駿和王家駒,想前世,他們兩個還一塊兒逼迫過令狐衝。

嶽靈珊見到令狐衝便跑了過來,說道:“大師哥,你吃過早飯就不見了,我們都很擔心你呀。”

“是呀,大師兄。”過來一人,相貌俊美,眉清目秀,正是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