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哪個目光如蛇一般的副官。他高大結實,渾身上下都充滿威脅感。
她踏進那酒店二樓房間時,看到他的大腿上正坐了一個紅色頭發的美麗女人。但看到她進去,那男人的眼睛明顯一亮。
不用多餘的話語,她一件一件地解開自己的衣物。
最後,她拉開白色背心,上身僅剩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她靜靜地站在他麵前,神態自然,仿佛就在自己家的臥室一般。
按照常識,這樣的著裝,不可能攜帶任何武器。
但是那柄細滑鋒利的小刀就藏在內衣背後的帶子裡。
那男人目光如火一般狠狠地盯著她。雙手一揮,身上的女人被摔開。
那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哭泣著跑走了。赫麗貝兒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沒有那女人,動手的時候會更乾脆更方便。她不想連累毫無乾係的人。
“過來。”那男人說道。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她仿佛羞怯般地慢慢走過去。
她朝他的身子貼過去,好像要去親吻他。然而她從背後抽出刀片,對著他脖子那處跳動的脈搏,利落的滑下去。
她的分寸感向來好。鮮血汩汩流出,卻不會讓他死。然而麵對這樣的情形,他眼睛裡流露出恐懼。
“不用怕,切口很淺。”她淡淡地說,驀然間語氣轉冷,“現在,你願意告訴我井上織姬關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