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告訴你,寶貝,戰友之間的猜忌可是……(2 / 2)

“你說得我們好像在散步。”赫麗貝兒說。

薩爾阿波羅仍舊在忙碌。他的神色平靜,仿佛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意味著安詳,靜謐,直到最後。

“你還在擺弄那些瓶瓶罐罐嗎,薩爾?”諾伊特拉用毫不在乎的語調說,“那女孩已經被救走了,你裝樣子也要有個限度吧。”

“除了救世主,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醫學的未解之謎。沒有必要井上織姬一走,我就連工作也不要做了吧。”薩爾阿波羅看著眼前的兩人,微笑道,“好久不見了,赫麗,你氣色不錯。”

諾伊特拉轉頭看赫麗貝兒。然後對薩爾阿波羅說:“是啊。顯而易見,這是因為我。”

他這種聽起來明朗無疑卻又曖昧不清的回答讓薩爾阿波羅笑出聲來。

薩爾阿波羅放下手裡的研究,看著兩人慢慢道:“感謝上帝,這個陰暗的基地裡因為有了女人,才沒有那麼可怕。”

“你還會讚美女人。我終於相信你不是同性戀。”

薩爾阿波羅仿佛沒有聽到諾伊特拉的調侃。他繼續說:“這個世界對我來說,隻有生病和健康兩種狀態,本沒有男女之分。但是來這裡久了,我慢慢覺得女人就像花朵那樣美麗可愛。”

諾伊特拉笑道:“如果這個地下王國的女人是花朵,也是波德萊爾的惡之花吧。黑色,滴血,花瓣上爬滿蛆蟲。”

“你這樣說好像也有禁忌的美感。”

“不過那些基地的女性客人就不一樣了。井上織姬呢,是一朵可愛的向日葵;至於那個鬆本,就是一朵美麗的波斯菊啊。”諾伊特拉歪著頭想,“美則美矣,不過對我來說,就好像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啊。”

赫麗貝兒毫不理會他的大發議論。她靜靜走到窗戶邊,隻看到太陽模糊的光線。

薩爾阿波羅微笑:“那麼,赫麗貝兒呢,諾伊特拉?”

諾伊特拉看著窗前靜立的女人,沉默半晌。

“赫麗貝兒不是花朵。”他的臉色逐漸變得沉靜。他看著薩爾阿波羅,用她聽不到的音量慢慢地道,“她是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