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鏡魔鏡告訴我 最重要的人&活下去的……(2 / 2)

儘管這麼想,他的嘴角還是微微上翹了一下,很短的一瞬間,但愛麗絲看到了,因為她笑得更燦爛了.

或許,霍格沃茲的這項傳統並不是一無可取之處,他想,然後低頭繼續喝咖啡不再看她.

...下午到了(我就是傳說中的變形分割線)...

收集完雪藏葉(一種下雪天才有的魔法植物)的斯內普本想當個路人甲就這樣經過正在"大戰"的波特他們,真是幼稚,他掃了"戰場"一眼.就是這一眼讓他發現一個大雪球正向他飛來,並伴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在他純黑的袍子上留下一個白印.

他臉色鐵青的抬起頭,略為驚訝地發現罪魁禍首居然不是他之前以為的哈利或者韋斯萊家的兄弟之一,而是愛麗絲,她現在正保持著投擲的姿勢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看了一眼離他不遠處的韋斯萊雙胞胎之一,再看看眾人呆若木雞的表現,他立刻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心底的火隨即消去大半.

但懲罰是必不可少的,處理好自己的袍子,他走到愛麗絲麵前宣布他的懲罰,她的反應一如他所料--無奈地笑笑,然後接受.

轉身離開的同時,他略為無奈的發現--他關她禁閉的次數甚至比關她哥哥的還多.(作:嘖嘖嘖,孽緣啊.斯:靜音咒)這個聖誕假期或許會比較"有趣"?他想.——教授的聖誕節完——

哈利已經完全被厄裡斯鏡迷住了,整個上午都不在狀態,羅恩在聽說了之後也也一直十分期待夜晚的到來。

而我呢,則回絕了他晚上一起夜遊的邀請,補眠重要啊,這是我表麵上的理由,真實的理由是我想自己去,我大概知道我會在那裡看見什麼,我不想被哈利看到我的表現。

以要去關禁閉為由(其實還有一個小時),我提早離開了圖書館,雖然他們兩個都已經完全無視我了。

離開圖書館,我向厄裡斯魔鏡的所在地走去。好吧,我的確是早就摸清了具體位置,隻是我擔心太早去會撞見鄧布利多,現在既然哈利已經“無意間”發現了魔鏡,估計他就不會整天守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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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上去像是一間廢棄不用的教室。許多桌椅堆放在牆邊,呈現出大團黑乎乎的影子,另外還有一隻倒扣著的廢紙簍——但是,在正對著哈利的那麵牆上.卻擱著一件似乎不屬於這裡的東西,仿佛是有人因為沒有地方放,而臨時把它擱在這裡的。

這是一麵非常氣派的鏡子,高度直達天花板,華麗的金色鏡框,底下是兩隻爪子形的腳支撐著。頂部刻著一行字:厄裡斯斯特拉厄赫魯阿伊特烏比卡弗魯阿伊特昂沃赫斯【這行字是厄裡斯魔鏡上的符】。

---摘自《哈1》

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我對自己施了個隱身咒(哇哢哢,我現在學會了),悄無聲息地閃進了魔鏡的臨時存放地。

經歐麗維亞確認鄧布利多的確沒在之後,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魔鏡前麵。

剛開始,鏡子裡空空如也,不一會兒,裡麵慢慢浮現出景象,當景象終於清晰之後,我跌坐在鏡子前麵,手掌和臉緊緊地貼著鏡麵,淚水瞬間爬滿了我的臉頰。

鏡中一對中國夫婦正對著我微笑,兩個15、6歲的女孩子,其中一個女孩和愛麗絲長得極像,隻不過她是短發,黑眸,還戴了一副眼鏡。另一個女孩子則燦爛地笑著向我招手。

“爸。。。媽。。。安。。。”我已經泣不成聲。

看著鏡中的林紫幻,她正冷著臉看著我,我已不記得愛麗絲上一次收起笑容是什麼時候了。在我成為愛麗絲之後,我的臉上永遠掛著笑容,這其實是一種偽裝,而林紫幻是很少笑的,她永遠都是一副冰山臉。

愛麗絲會保持這常年不變的笑容,不僅僅是因為開始了新生活,更是因為林紫安曾經對林紫幻說過:“姐,與其一張冰山臉,不如學學人家不二嘛,那也是另類麵癱啊。”

守候在一旁的歐麗維婭看著愛麗絲口中不停地重複著:"爸...媽...妹..."(中文)手指在鏡麵摩娑著,像在描畫著什麼人的輪廓.

她知道,儘管她看不見她(愛麗絲)從裡麵看到的具體景象(魔鏡對魔法生物沒用),但那一定是林紫幻的家人,那是愛麗絲心底最柔軟的所在.她明白此刻自己不能打擾愛麗絲,她於是隻是默默地施了一個隔音咒(愛麗絲已經哭得不能自已了),隨後就安靜地待在一旁。

不知道過了多久,愛麗絲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哭泣,隻是口中依然低聲呐喃著,手指也不曾停止摩娑.時間繼續流淌,突然,愛麗絲停止了一切動作,猛地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愛麗?"(蛇語)歐麗維婭很擔心愛麗絲會去做傻事.

愛麗絲抬手抹乾淨臉上的淚痕,對她微微一笑,"我沒事,歐麗維婭,真的沒事.隻是我已經遲到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斯內普會彪的."(蛇語)

愛麗絲的語氣很平靜,臉上是"平常"的笑容,歐麗維婭感到害怕,可她什麼都做不了.愛麗絲接下來的表現更加深了她的恐懼—她神情恍惚,腳步虛浮,有好幾次差點撞到路上的學生(她還保持著隱形狀態),害得歐麗維婭一路心驚肉跳.

好在,愛麗絲到底還是"飄"到了地窖門口,隱形咒都還沒解除,她就抬手敲門(幸好歐麗維婭趕在她的手落到門板上之前就解除了咒語).

才敲了一下,門就被猛得拉開了,站在後麵的是滿臉怒氣的斯內普.

"很好,波特小姐,沒想到聖誕假期才剛開始你就已經進入假期狀態了,嗯?如果你那比巨怪還小的腦子裡還有哪怕一丁點的時間觀念,你就應該知道你已經遲到了一個小時.拉文克勞要為此失去十分."他語速極快,我完全反應不過來,而我在現在的狀態下也不想多做理會,否則我就會發現他眼底不經意流露出的擔心,就會奇怪於他為何如此憤怒.整個過程我都隻是低著頭不做聲,這樣他就看不出我哭過.

"抱歉,教授."我低聲說,聲音小得他幾乎聽不見.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兒,沒再說話,側身讓我進了地窖.我依然低著頭,走到實驗台前,上麵的實驗已經開始了.“十瓶生骨水,兩小時.”斯內普邊關門邊說.點點頭算作回答,也不管他有沒有看見,我開始操作.

幾分鐘過去...

"該死的!你在乾什麼!"斯內普一把將我的手拉離實驗台,而在這之前,我正把手伸進沸騰的坩鍋(作:愛麗絲已經完全不在狀態了).

他聲音裡隱含的怒氣和突然地動作讓我條件反射地一抬頭,儘管隻是一瞬間,我很快又低下了,但他還是看清了我紅腫的眼眶.斯內普怔住了,鬆開了我的手腕,不再說話.

我們就這樣沉默地站著,空曠的地窖裡隻聽得到水泡破裂發出的輕微聲響.安靜,無比安靜,"啪."又一個氣泡漂上水麵。

"抱歉,斯內普教授,我..."最終,還是我打破了沉默.

"我不會讓一個連生骨水都無法熬製的學生待在這裡,開學後補一個星期禁閉.你可以走了."儘管語言依然刻薄,但比起平常,他的語氣已經可以稱之為溫柔了.可完全處於混沌狀態的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隻知道今天的禁閉結束了.

點點頭,我轉身走向門口,關門離去之前,我突然冒出一句:"教授,厄裡斯魔鏡是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就這樣脫口而出,也不知道我希望得到怎樣的回答,但我知道他的回答一定不會是我想要的.我到底在做什麼呢?我到底想怎樣呢?唉,輕輕地在心裡歎一口氣,我沒有看他,維持著開門的姿勢等待著.、或許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驚了一下,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不過是個製造幻象的玩意罷了."

"製造幻象的玩意'嗎?"我低聲重複,"謝謝你,教授,再見."說完這句話,我離開了地窖.

"嗒."門在我身後合上了.

離開了地窖,我漫無目的地在霍格沃茲遊蕩,不想回寢室,也不想去圖書館,腦海中不斷閃現的都是從前作為林紫幻的快樂時光,心愈發疼痛.

走廊上一個學生也沒有,這個時候他們都守在公共休息室溫暖的火爐旁,享受著美好的聖誕,空蕩的走廊隻有我的足音寂寞的回響...

不知不覺間,我來到了天文台,冰涼刺骨的晚風讓我渾身一個激靈,打斷了我的幻想.我迷茫無措地看著周圍,突然不清楚我身在何方.

天文台一片漆黑,星星在遙遠的天空中閃爍,寒徹心肺的晚風吹散我的長發,我不由抱緊雙臂,"好冷..."冷得像地獄,我喃喃自語,無力的話語飄散在空中.

"從此再也沒有林紫幻!"死神的話語毫無預召地躍入我的腦海.為了讓我打消複生的想法,他抹去了世界上一切能證明林紫幻存在過的痕跡,除了我.

我一直欺騙著自己,一直固執地相信爸媽會記得我,安會想念我,依然有人會為我哭泣...

但不會!在他們的生活裡林紫幻從沒出現過!一直隻有我守著回憶.當隻有你能想起那些時光,你會不會懷疑那是否存在過?當你隻能在睡夢中遇見那些人,是不是連你都會不再相信他們的真實?但那是你最在意的人啊,那是你最無法忘卻的回憶啊.你叫我如何裝作忘卻一切,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樣想著,我緩緩地向牆邊走去...越過低矮的圍牆,我看見遠處的禁林隨風搖擺著,像是在向我招手,"跳吧...跳吧..."我聽到風的低語.

"愛麗!"(蛇語)手腕傳來的疼痛以及歐麗維婭的呼喊喚回了我的理智,我這才發現我半個身子幾乎都探了出去.

"彆擔心,歐麗維婭,我不會跳的."這裡有你,有馬奇爺爺,還有哈利他們,我是不會就這樣離開的.儘管如此,我依然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望著遠處的禁林,風更大了.

"彆動!"伴隨著一聲低吼,我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拉了回去.

"抱歉,教授."看見滿臉烏雲的斯內普,我條件反射性的先道了歉,然後愣愣地看著他,不再說話.

"拉文克勞扣十分."他的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顯示出他極為不爽.

"......"回答他的是沉默.(作:愛麗絲又神遊了)此時我們的姿勢很"不尋常"--我和他靠得很近很近,我仰頭下巴幾乎抵到他的胸口,他則低頭直視我的眼睛,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作:身高差距啊身高差距)可惜再次陷入回憶的我和憤怒的斯內普都沒注意到這點.

沉默在我們之間流淌,風掀動我們的衣角,我們像兩尊雕塑一般巍然不動.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斯內普大概終於感到不對勁,一把鬆開我的肩膀,後退幾步,把一本厚厚的書遞給還在發呆的我,"看完它,明早九點半我要收到你的論文."我這才回神,沉默地點點頭,伸手接過那本古舊的書.

或者說是試圖伸手,因為我無奈地發現由於在冬天的晚上吹了太久的風,我已經完全被凍僵了,近乎失去知覺.

動作僵硬的接過書,"再見,教授."艱難地邁動雙腿,在他的注視下,我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天文台.

依然恍惚著,我"晃"回了拉文克勞的塔樓.公共休息室早已空無一人(本來就沒幾個人留校),壁爐裡餘下的木柴將要燃儘,掙紮著發出微光,但已貢獻不了多少熱量.及至回到我的寢室,被濃厚的溫暖包裹起來的我才恢複知覺(作:讚美勤勞的家養小精靈),心情似乎也好了一點點.

我這才第一次看清這本書--古舊的封麵上黯淡的金色古式字體寫著"迷幻咒的危害".儘管我現在沒心情看書,但我還是翻開了黑色的硬皮封麵,一張羊皮紙從裡麵飄出,落到地上.我拾起它,鋼勁有力而又流暢優美的花體字表明它出自斯內普之手.

然而才看到開頭幾個字--“波特小姐:”我就如同觸電一般渾身一顫,手中的羊皮紙再度滑落,輕飄飄地停留在書桌上。

那漂亮的字體刺疼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醒悟--就像一個迷路的人在黑暗的森林中無助地徘徊了許多天,又累又餓,卻突然發現出口就在身後。

對啊,我是波特小姐,愛麗絲•波特。

我突然意識到,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隻是“林紫幻”,而不是“愛麗絲•波特”,我不過是占據著愛麗絲外殼在這裡活了11年。

“回憶是一個人唯一擁有的東西,然而我們卻不能永遠守著回憶。”我的腦海閃過這句話,莫名的,我就這樣釋懷了。

重新拾起那張羊皮紙,手指輕輕撫摸那完美花體拚寫出的“波特小姐”幾個字,“我是愛麗絲,愛麗絲•波特。”我仿若催眠一般的低聲呢喃。

就這樣吧,我應該出來了,我不能總守著無望的回憶,出來吧,從回憶裡走出來,開始真正成為愛麗絲,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清楚地知道,其實並不是斯內普真的有這麼大的能力,那個紙條不過是個契機,讓我認清了我長久以來一直在逃避的事實——我已不再是林紫幻,我將要麵對一個普通高中生永遠不會遇到的困難,我將守護另外的人,與我在這個世界在乎的人並肩作戰。

手指滑過落款處的“西弗勒斯•斯內普”,“謝謝,西弗勒斯。”輕聲而又堅定地說出這句話,我是為了他而來的,也將為了他活下去。這是我的承諾。

抬起頭,我的臉上又恢複了以往的笑容,儘管依然有些苦澀。

一直緊張地看著我的歐麗維亞終於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她知道,我已經沒事了。

對著她調皮地吐吐舌頭,我拿起被我冷落許久的古書,無視我因為吹風而隱隱作痛的頭,聚精會神地讀了起來。據斯內普留給我的便條,我明天可要交出八英尺的論文,不努力不行啊。

"呃...頭好痛..."我無力地發出一聲□□,誰叫我昨晚一直奮鬥到淩晨才睡,又吹了那麼久的風(現在可是冬天),結果導致本人華麗麗的發燒了.

"哼,活該."歐麗維婭在一旁毫不同情地說.

我極度怨念地看了她一眼--你這個沒同情心的家夥.她不客氣地回瞪--你害得我昨天那麼擔心還好意思說,你以為是誰把昨晚直接趴在桌子上一睡不醒的某隻搬回床上的?知道自己理虧,我放棄埋怨,轉而努力掙紮著把自己從溫暖的被窩裡拖起來.

現在已經九點二十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連續兩天遲到會有怎樣的懲罰.在歐麗維婭的幫助下,暈暈乎乎的我總算在沒穿反衣服的情況下安全離開了寢室.晃晃悠悠並且一路上嚇到不少的小動物,我曆儘"千辛萬苦"總算在九點半準時出現在了地窖門口.

這次不用我敲門,門就自動開了.或許...大概...可能...是因為我弄倒了走廊上那副盔甲的緣故?我神智不清地想.

看到我這幅樣子,斯內普微微皺眉,"拉文克勞扣一分."

深知"不早到就是遲到"這一斯氏霸王條款,我沒有反駁,隻是乖乖地把手中的論文遞給他.斯內普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接過羊皮紙,他轉身走向辦公桌,"記得關門."他對我說.

因為他一向都是當場批改我的論文並當場"講解"-好吧,是當場向我展示諷刺的魅力.我無需他多說,早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就完成了"進地窖--關門--倒上沙發"這一係列動作.

其實我平時是不敢這麼乾的,坐沙發都要小心更何況睡,不過我的腦子已經燒昏了,顧不了這麼多了.本著"我是病人我怕誰"的大無畏精神,才挨上沙發沒多久,我就陷入了昏睡狀態.

我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作:梅林,你真能睡. 愛麗絲:我是病人!關門,放蛇.),"唔......"大大地伸個懶腰,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我心滿意足地睜開眼.

地窖的天花板映入我的眼睛,"咦..."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這裡不是拉文克勞的寢室呀?"顯然,剛睡醒的我沒反應過來.

"這裡自然比不上拉文克勞的寢室."斯內普絲綢般的嗓音使我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結果由於動作太大,頭一暈又倒了回去.當我終於坐起來之後,一抬頭就看見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斯內普掛著經典的斯氏冷笑看著我.

見我坐定了,他優雅地一揮魔杖,一個不明物體就從辦公桌上向我飛來,我手忙腳亂地接住一看,原來是退燒藥水,我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笑容.

"魔藥是拿來喝的,波特小姐,收起你愚蠢的笑容,我毫不懷疑那會影響藥效."斯內普的聲音更低沉了,這意味著他心情不好.

可我卻笑得更開心了,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我剛剛發現自己身上正披著他的袍子,寬大而溫暖,壁爐裡的火也比平常旺了不隻一倍.

真是個彆扭的人,我在心底偷笑.心情愉悅地對他舉起杯子,"乾杯,教授."然後無視他變得更黑的臉,我瀟灑地一仰頭,將杯中的魔藥一飲而儘...

"唔唔唔..."魔藥才剛入口,我的臉立刻皺成了包子,艱難地把嘴裡的魔藥咽下,"好苦啊."我一邊四處找水一邊無比怨念地瞪著一旁悠閒地看好戲的斯內普,他絕對是故意的!這裡麵的苦薇比正常的量多了整整四倍![注:苦薇,常見魔藥材料,味苦(與黃蓮類似),在退燒藥水中多添加對藥效影響不大.]

他眉毛微挑,嘴邊浮現一抹戲謔的笑容,"味道如何?波特小姐.我還以為既然你如此'不畏'寒冷,那麼也應該不怕苦,難道我理解錯了?"

哼,小氣鬼.可他邊說邊"順便"遞過來的水實在讓我無法繼續瞪下去.

喝了一大口水,"呼..."舒服多了.

"波特小姐,如果你的神智已經恢複清醒了的話,雖然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區彆.但我們是否能'討論'一下你這篇勉強稱得上'文章'的東西?"好吧,雖然"斯內普特調"相當苦,但效果是沒得說的,我的頭早就不暈了,現在整個人清爽無比,可是...

"呃...教授...我能先解決一下午餐嗎?"我小聲地問,我的肚子已經"抗議"很久了.他的表情瞬間晴轉多雲,我甚至可以看見他的青筋在太陽穴那裡歡快的跳啊跳.完了,我心想,低下頭準備接受將要到來的暴風雨.

沉默半晌,"四十分鐘."他麵色不善地吐出這幾個字.

誒~他居然不諷刺嗎?我驚異地抬頭看他.

"三十分鐘.如果你再繼續這樣傻站著浪費時間."他的臉色愈發陰沉.

"啊,不,謝謝教授,回見."說完我就一溜煙直奔廚房(現在還沒到開飯時間),親愛的食物,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