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上午校園祭——藝術祭準備時間)
小心翼翼的描上淡淡眼影,悉心準備著藝術祭的事。犧牲了我這麼多時間,總得給我點回報吧。“探,幫我將那邊的小禮裙拿過來。”
將禮裙拿過來放在旁邊,仔細打量了一下我,“看不出你挺重視這個比賽的嘛。”
“那當然。”輕抿一下唇,讓唇彩均勻一點,“這兩個星期以來哪天不是被你抓著死練2個鐘頭啊?就算是為了我丟掉的大好青春,我也應該拿個第一。”
“懂了,怨念所致。”隨便拿了把梳子對著鏡子整理他一絲不苟的發型。
“咚咚!”化妝間裡的所有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口——幾個不認識的人。“請問……”一個留有利索短發的女人轉向我們,“是白馬探和伊藤千翎嗎?”
“我們是,有什麼事嗎?”探快速放下梳子,示意我跟著一起出去一下。
“我們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員,我是暮目十三。”一個開上去像頭兒的人開口做了自我介紹,“呃……我們,遇到了點麻煩。”
探微微皺眉,不解地重複著,“麻煩?講詳細點好嗎?”
“是這樣的,在東郊樹林發現了一具……一些非法物,我們無法獨自解決。”還是剛剛那個女人說道,“向白馬警視廳請求援助,令尊就向我們推薦了你們兩個。”想想,‘去江古田高中部找探跟千翎吧,他們會幫助你們解決的。’白馬總督那自豪的口吻,你們兩個真的可以嗎?
和探對視一眼,怎麼,要去嗎?
當然。
那藝術祭怎麼辦?
那就速戰速決吧。反正我們第2對出場,很快的。
“我們還有點事,大概需要20 分鐘的樣子。可以等嗎?”掃了眼還放在椅子上的禮裙,算了,我就穿這身上就好了。
“當然。”
不出所料,我和探兩個的便裝一出場就一片嘩然,我甚至可以聽見班導的大聲抱怨,“搞什麼,還指望他們兩個拿個獎呢,他們這算是什麼!?”不過,驚訝才是正常。看看哪個組合不是豔妝打扮的?再看看我們自己,探還好,雖不是正統西裝,但也有點正式西裝的味道。我就是牛仔褲加休閒裝,腰間再隨意地綁上一件外套。
音樂響起,略有些煩躁地跟上節拍。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有點不安,總感覺會有什麼發生,甚至想會想到兩個星期前伊藤公館的異樣。蹤跡,犯罪,這些會連成一線繪出答案嗎?
呃……要怎麼形容這個場合好呢?氣氛緊張,還是戒備森嚴?
郊區的霧氣很大,能見度很低,看什麼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我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二十米開外被警察包圍的幾包用黑色塑料袋包住的東西——
——“整齊擺在溜冰場某個角落的幾個黑色垃圾袋微微敞開,若隱若現得露出裡麵的幾段白色肢體。”——
似曾相識的場景引起血流倒流,心臟猛然收縮,一陣悶痛。抬手輕輕按住左胸,企圖減輕痛楚。
“沒事吧?”一隻手攬了過來,一句問候。他已經知道我的不妥了。
轉過身,將臉貼進探的懷中,“給我,一分鐘。”低低的啜泣了一下,我恨自己的懦弱!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努力平息自己的心緒。姐,這次我應該怎麼辦?
恢複了淡定的表情,“走吧,是時候該工作了。”平靜的放開探,接過小警員遞過來的手套戴好。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開始了儘職儘責的開始了助手的工作。
“……死亡時間跟法醫鑒定的有誤差。”仔細檢查了一下肢體的切割邊緣,立刻做出判斷。
“什麼?”“為什麼?”
“晚上時間,郊區的二氧化碳含量增高,會阻止細胞的呼吸作用。生命體中的有機物的消耗便會減少。從而導致了鑒定的誤差。”抬腕看了看手表,簡單計算了一下時間,“時間比法醫鑒定的要早約3個小時。”【冰姬:各位54吧……】
“漂亮。”探從後麵繞過來,輕撫了一下我額間的發絲,“好好收集你想要的東西吧,這次的你絕對感興趣。剩下的就交給我吧。”後麵跟著一票傻掉的小警員……
咖啡屋靜僻雅座,默默處理筆記本裡的數據,放在一邊的橙汁早已氧化。
“哎,從現場回來你就沒說話了耶,”對麵的探端著杯紅茶倒自娛自樂, “小心憋出內傷啊。”
沒有抬頭,踢了他一腳。
探慘叫了一聲,“你踢我乾嘛?”
“將你憋著的那口氣踢出來,免得你內傷。”抬起頭,放鬆了一下眼睛,伸手想拿飲料。
“等一下。”探打了一個響指,“麻煩一下,換一杯橙汁。”
嗬,看不出探還挺很紳士嘛,我保證剛才那一腳力道絕不輕。剛被踢了一腳,還可以這麼照顧我,“謝了。”
“有什麼結論嗎,我親愛的助手?”將新的玻璃杯推到我麵前。
拿起果汁毫不客氣地喝了起來,“基本上是證實了我們之前的推測,沒有什麼新結論。”
“啊,這就是你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搜集來東西?”放下手中的陶瓷杯,從後背包抽出張現場照片送到我麵前,“我倒是有點收獲。”
一麵鏡子,照片上隻有一麵鏡子。“什麼意思?”
魅惑的笑意滑進眼底。“顯然是暗語呢,你可以嘗試著破解一下。”鏡子,最合理的解釋便是‘我看見了你’。如果這是修特的本意,那麼對千翎來說確實是一種壓力。但如果換一種說法,便是讓千翎看清自己的敵人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奧丁•修特’,放鬆心態,整理出最佳的應對方案。
仔細打量了一下照片中的鏡子,終是放棄,“我怎麼會知道?!”
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隨你便啦。
(1月1日上午白馬專車上)
一身和服裝扮的探頭痛地思考著要怎麼解決那件事,“爸,你怎麼看待‘銀玫瑰Melody’?”
“呃…… 兒子啊,乾嘛突然說這個?今天趕快到伊吹山寺參拜完回家再說好吧?”
“爸!既然你也不想來參拜就不要來參拜,拜佛可是講誠心的。家裡那兩個無神論者根本就沒跟來,為什麼我們不偷溜啊?”掃了眼自己身上的和服,無奈的抱怨著。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奶奶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我們沒有按時參拜,被她念叨到死都有可能啊!”
話題被轉移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討論一下你的看法吧。”
奇怪地看了眼探,“她?……她很年輕,隻是卿本佳人奈何為賊。能將一個性格這麼剛烈的女子做她不想做的事,她一定有她的苦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