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閉著眼睛上,腦中看到的是一層橘紅的膜,太陽一般活躍的顏色。
我睜開眼就對上冬獅郎青綠的眼,他深皺著的眉頭望著我,視線沉重,有太多恐懼褪去後殘
留的不安與驚惶在無言中掙紮,他,一定又在自責了吧。
唉,我兩又沒死,夠不容易,還想呢麼多乾嘛。
伸手揉揉他的眉頭“番穀,早啊,我好好的回來了。”他仍坐著不動,看著我側頭靠在他腿上。
"彆這麼沉重啊,我沒事,也沒受什麼傷,你呢?為我擋的時候血流成河了,挺痛的
吧。”
他的無言對上我的無語。一時間我們兩都停在那裡。
突然冬獅郎握住我的手腕,皺起眉“你要怎麼辦?!那時候把我推出來,你自己怎麼出來?你
想過嗎?!!!”
我揉揉頭發,這個嘛,真沒想過,其實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根本來不及想,身體就已經明
白要怎麼行動了,在危急關頭,跟自己感覺走就好。
感覺說我不怕死,我不能讓冬獅郎有事,就自我反應了。這麼跟他說?
“。。。。。 ”算了,他更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