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每頓飯後都瘋狂的拉肚子。
習慣了番穀手捂著肚子,蜷成蝦米狀一臉忿忿痛苦的樣子。
習慣了番穀酷酷的表情被我幾句話惹得炸毛後碎裂的表情。
習慣了他一臉老成的為我擔心,而我仍然不自覺一次次突破他的極限後,他充滿怒氣的吼
聲。
習慣了接受點著他額頭叫他小不點,他生氣的快要爆發卻又要暗自冷靜時射出的冰冷的殺
氣眼神。
習慣了有求於他的時候親切熱情的叫他——冬獅郎。
習慣了他從不表明的無言包容,和細致關心。
習慣了我對他說“習慣真可怕啊,我覺的沒你不行了”時,他不回答,隻是默默的看著我
嘴邊有一絲淺淺暖暖的笑。
那刻,我就會覺得這場流浪中一無所有的我什麼都有了。流浪,正是因為沒有真正可以
回去的地方,回不去思念之人的身邊,回不去家人的身邊,才會進行一場流浪,踏上一場沒有歸
程的路途。
和番穀一起度過的日子,讓我有種安心的感覺。
訥,很諷刺啊,我希望他發現我不是真的我,他卻一直沒發現,和“純真”的我和睦相處,沒有
絲毫察覺到的意思,我想像往常一樣淘汰掉失水的種子,卻因為安心放水,給番穀再一次機會,
真不像是我會做的事。
不過算了,“純真”好像最適合在冬獅郎身邊用呢,做起什麼事都是得心應手的最佳狀態呢
正因如此我覺時刻都悠然自得,天涯海角無處不可以為家,因為“純真”的思念之人就在身旁。
每一步,都可以堅定勇敢毫無顧忌的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