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誰？在等什麼？期待黑夜，或是白天？我愛的是誰？又有誰愛的是我？為什麼，總是一個人呢……”她，蜷坐在白天與黑夜的交界處，雙手環膝，沉默又迷茫地看著遠方……

“明兒，跟我走吧。”秀美的男子，輕俯下身，微笑著伸出手。她抬頭，看到眼前如白晝般明亮的白衣男子，心中一片光明，不由自主將手放入他手中，被他牽起，一步一步，木訥地走著，走著，不經意，回頭看了下身後的黑暗……

“晝神…”她像剛學會說話的孩子，望向白衣男子。

“恩，明兒，你很聰明。來，我來教你……”白衣男子，不，晝神手把手地教她寫下他們的名字。許久，她疲倦地睡在了他的懷裡，晝神微笑著凝視少女的睡顏，輕輕將唇印上了她的額頭。

“夜……”睡夢中的少女似是很幸福得微笑呢喃著，晝神身形一頓，擁緊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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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是不是忘記了誰？”為何心總是空空的，為何一看到黑暗總是會頭痛？她睜開雙眼，卻發覺自身置身於黑暗中，遠處有隱隱火光，而自己，孤立無援……

“晝，你在哪？”她蹣跚地走著，絲毫沒有方向感。腳下一滑，她跌在原地，恍惚間，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是個黑衣人，他不同於晝的溫文秀雅，而是英挺偉岸。他，是誰？

“誰……是誰……”少女頭痛得厲害，周圍越發昏暗，漸漸連火光都暗了下來。

“明……”身後，似乎有人呼喚她。她回頭，便被擁入一個溫熱的胸膛。

“好暖……好舒服……”好懷念的感覺，好想……永遠這樣……

“明……你，選擇了他麼……”她聽後，才恍然自己在乾什麼，掙脫了他的懷抱，抬頭望向他。黑衣男子。好像，在哪見過他？頭痛……

“你，是誰？他，又是誰？”少女呆望著他問道。

“明，我是夜啊！你最愛的夜啊！你怎麼可能真的忘記我了呢？”他怎麼了，為什麼，那樣悲傷的語氣？“難道，這真的是命運嗎……可是，你親口答應過我，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啊……怎麼能夠，忘了呢……”

好痛，頭，不，心痛……

“夜…嗎？我…答應過你，什麼嗎？”我曾經愛過他麼？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呢？少女輕輕攬住也顫動的雙肩，希望他平靜下來。

“明，難道你也不記得……你已經成為我的人了麼？”夜直視她，似是想喚醒她深處的靈魂。

“你的人……是什麼？”夜看著明迷茫天真的眼睛，就是這樣一雙眼睛，他卻輕易讓她忘記了一切……

“那麼，就讓我幫你回憶吧……”黑衣男子邪笑著一揮衣袖，一張床出現了他抱起少女放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衣袍。之後，他脫去少女唯一的衣裙，嘴角，流露出一絲苦澀。少女呆望著他，腦子一片空白。直到，他的侵入，她才回神，怎麼會這樣……不……不要……

“為什麼樣這樣對我？”她沒有哭鬨，而是冷靜地問著。

“明，你，記起來了？”夜停下動作，眼中露出一絲期待。

“不，是我問你：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明明才第一次見……為什麼這樣……”她說著說著，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夜聽後，眼神黯淡下來，然後逐漸無光。他推開她，一拳砸向床沿。

“忘了我……也好，那麼，就請你連剛剛發生的事，也一並忘記吧。”他披上衣服，走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怎麼可能忘得了……”少女蜷縮著，忍著頭痛跟身體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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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白天漸漸來臨，晝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晝……我痛……”她抱著頭，眉頭皺成一團，“一個叫夜的人，說我，忘記了他…然後，對我做這……”

“不要說了，明兒，我知道，你不要再想了，彆難過，無論什麼樣，明兒都是我的明兒。”晝溫柔地替少女穿好衣服，將她攬入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