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小蛇們小聲議論著。
隻見貝拉克利特斯很有氣勢地往西弗勒斯麵前一站,由上至下俯視著西弗勒斯。
周圍的議論聲愈來愈響。
隻見貝拉克利特斯嘴角一挑竟是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Boy,乾得不錯~”貝拉克利特斯優雅地撩了一下她長長的黑色卷發,讚賞的說道,緊接著眯了眯眼睛,“不過就這麼點教訓未免也太便宜了那小子了吧?”
一堆人的下巴與地麵進行了親密的解除…
“我想”納西莎說,“如果那家夥敢這麼說母親大人,他現在應該是在拜訪梅林了。”
“沒錯。”貝拉克利特斯讚同地點了點頭。
“兩位布萊克學姐,”西弗勒斯唇邊的笑意加深了,“要知道,其實有些事情比死亡要痛苦的多呢。”
貝拉克利特斯和納西莎一愣,然後大笑了起來,“西弗勒斯是吧?我看好你喲!”
貝拉克利特斯哈哈大笑著離開了,連納西莎唇邊都帶著笑意。
送走了兩位布萊克學姐,抬起頭,卻迎上了盧修斯不讚同的眼神。
“那麼衝動的找人決鬥,實在是太不冷靜了。”盧修斯拉長著調子說道,“用你的話來說,莫非你的腦袋被巨怪踩過了嗎?我可不記得斯萊特林的院訓有做事衝動不經大腦這一條,我親愛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撇了下嘴角,“我也不記得斯萊特林院訓有任人欺負這一條。”
“西弗勒斯!”盧修斯皺起了眉頭。
與盧修斯對視了一會,西弗勒斯認命地擺了擺手,“好吧,好吧,我錯了。”
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認,他這次確實是格蘭芬多了一點。
盧修斯對著西弗勒斯一副‘我認命’的表情歎了口氣,到底是誰認命啊…
“沒有下次。”
“隻要沒有人再很親切的問候我的母親。”
“你倒是挺護短。”盧修斯挑眉。
“彼此彼此。”
***
伊戈爾足足在醫療翼躺了三天,才回到學校。
他不禁覺得自己很是倒黴。他一直看那個混血統十分地不順眼,本想去找警告一下那個混血統,卻被馬爾福學長警告。然後前兩天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機會找那個混血統的麻煩,沒想到……沒想到卻挨了一頓打,倒是自己被教訓了一頓。
不過伊戈爾的黴運顯然還在延續。
比如說吃著吃著早餐,突然見乾嘔不止;比如說走著走著突然鼻血流不止;再比如說上著上著課突然大笑不止……
他覺得這肯定和那個混血統有關!
所以在這種小狀況不斷大狀況沒有的情況持續了一周之後,伊戈爾終於忍不住去找了西弗勒斯。
“喂,你、是不是你乾的?”
優雅地切著牛排,西弗勒斯目不斜視,順便和給自己遞來南瓜汁的盧修斯道謝。
“這裡可沒有叫‘喂’的人。”紮比尼笑眯眯地‘好心’提醒。
“西弗勒斯•斯內普。”伊戈爾暗咒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
懶懶的抬起眼皮,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伊戈爾,西弗勒斯開口“什麼事?”
“是不是…”忽的,伊戈爾停了下來。然後開始乾嘔起來,鼻血也流了下來,還詭異的抽搐著嘴角,像是想要大笑卻強忍著不笑。
最後,伊戈爾一把捂住嘴巴衝出了大廳。
“嘿,這次用了什麼?”
紮比尼小聲問道。
西弗勒斯吃下一塊牛排,眼睛裡閃著光芒。
“這一周以來的,全部。”
紮比尼敢肯定,那絕對是惡作劇成功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