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弗勒斯進來的一瞬間,一聲慘烈而又氣憤的鳴叫過後,所有的貓頭鷹都撲扇著翅膀,甩了屋子的羽毛。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頭,想隨便挑出一隻貓頭鷹來送信,儘快離開這個臟兮兮的地方。可是誰知道幾乎所有的貓頭鷹待他一靠近就展翅飛走了,撲扇著翅膀爭先恐後的從小窗戶飛離……
還好現在是清晨,大多貓頭鷹都在外,不然幾百隻貓頭鷹奪窗而出,肯定很壯觀…
伸手拿下頭上的一片羽毛,西弗勒斯不解的歪歪腦袋。
這些貓頭鷹…似乎很怕他?
可他的信要怎麼送啊…西弗勒斯黑線的看著空空如也的貓頭鷹棚。
等等!西弗勒斯眼睛一亮,這裡還有一隻。
翅膀一抓,把信綁上。有些懷疑的看了看這隻羽毛有些稀少的貓頭鷹,西弗勒斯把他放在了窗口。
隻見那隻貓頭鷹顫抖著兩隻爪子,從窗台上掉了下去。好在在半空中停住了,顫顫巍巍的飛向了遠方。
它真的不會在半路上摔死嗎?西弗勒斯很是懷疑,而且他覺得,這隻貓頭鷹…似乎很眼熟?
讓我們來關注一下這隻顫顫巍巍的貓頭鷹的內心活動:為什麼我把這位大爺的惡行告訴了大家,大家都跑了就留下他一個人啊啊——雖然和它嚇的腿軟了也有關係,但是你們這麼做實在是太沒義氣了啊!!
西弗勒斯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時候,紮比尼已經吃完早餐回來了。
“喏。”一小袋子麵包被紮比尼扔到了西弗勒斯懷裡,“十點鐘有魔藥課,你不吃東西可不行。”
“謝了。”
看到了西弗勒斯身上的羽毛,紮比尼驚訝的一挑眉“你送信去了?聽說那裡有一陣小型混亂,不是你造成的吧?”
“不知道,”西弗勒斯聳了聳肩,“我一進去它們就全都飛走了。”
厭惡的看著身上的羽毛,西弗勒斯拿出魔杖給自己用了一個清理一新。
在一旁寫論文的盧修斯放下筆,轉了過來,嘴角可疑的抽動著。
“盧修斯,我猜你是想笑?”西弗勒斯挑眉,出口諷刺道。
“噢,是的。我想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嗯…”盧修斯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拚命忍著大笑的衝動,“父親和我說起過,霍格沃茨給你去信的那天的事…”
西弗勒斯皺起眉頭,好像想起了什麼。
“它大概是把它的遭遇告訴了同伴們吧。”
說道這,盧修斯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哼,它毀了我的魔藥,沒解剖了它就算便宜了他了。”
盧修斯和紮比尼對視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裡的無奈。
“說起來,西弗勒斯,那天的事查出來了。”
盧修斯正了正神色。
西弗勒斯邊撕開袋子拿出麵包邊說,“什麼事?”
“就是遊走球襲擊你的事。”
“噢。”咬下一塊麵包,西弗勒斯漫不經心的答道,“這麵包不怎麼好吃,諾伊,下次你還是帶南瓜餅吧。”
“喂喂!”盧修斯黑線,“你也稍稍關心一點好吧?”
“你查到的不一定是真相,盧修斯。”
“那請你也稍稍關心一下我辛辛苦苦查的假象,OK?”
“你的腦袋被門板夾了嗎?既然是假象我為什麼要聽。”西弗勒斯理所當然的說道。
“沒、事、了,你、繼、續、吃。”盧修斯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