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言歸戲兮兮 ……(1 / 2)

濃重的黑暗下,孤獨長久的徘徊在夜幕中帶著多餘的蕭瑟隱約透露出一點傷感,夜晚的風是寧靜的,水泥馬路的上方寒冷的微風在呼嘯……一個羸弱的身影步履在水泥馬路上,柔軟而細長的發絲迎著前麵勁寒的風向身後散開,女孩一步一步的向前行走麵容算得上是較好,但是她不醜也不美,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一點醜的感覺可能還覺得她有點美,淡淡的是一種獨特的味道。

此時她臉上表情落寞著張開薄薄的嘴唇了無生機的喃喃自語:“沒有了,什麼都沒了。”然後又笑了,是一種純粹的微笑,卷而長的眼睫幾乎要觸碰到毫無血色的臉頰。也許沒有發現,那落寞的表情假的可以,假到看不出來可是那輕佻的樣子嘲諷之意又何在?

是的,她是一個戲子可是卻不是真正的“戲子”隻是她的名字叫戲子。她本來的名字叫獨子戲,因為她覺得這個名字很輕佻很容易讓人輕易就記住了,自己的性格在某方麵上又比較隨隨便便不太想搞一些扯也扯不清的事情所以就壯似無意卻好似無情換了個名字,這和她想去一個地方的地名很貼近。

她一直在旅行,她覺得人生除了旅行就隻有旅行,到達某個地點停留一段時間後又要到達另外一個地點就這樣一直不斷的重複下去,樂此不疲。她覺得這樣應該延續到死亡,想到這裡,她竟然有幾分輕鬆和快樂。可是她卻覺得不再長久了,無意義的東西繼續下去也能持久,她還能保存微笑平靜一直被充實包圍。

她本來是短頭發的,頭發平直常帶這白色的光暈永遠都那麼真實,現在不知道旅行了多久頭發一直長長也越變越軟長及腰身可是她的內心卻越來越空,越來越安靜,她感覺一點生機也沒有儘管她還活著她找不到孤獨者的感覺也感覺不到寂寞,一直覺得悲傷就壓抑在心底,但是她卻不想拉開傷口,她是懦弱的也是孤僻的,這種孤僻不叫驕傲是叫遠離。她從來沒有逃避過什麼!

她一直在活著,她覺得活著就好了,人生不是演戲,她不想演,她是舞台上的演員,必須活著。

這不是一個結束,又已經開始了,她想演一出戲,不想再站在獨角戲的舞台上,況且她從來都沒有演過獨角戲,就是想演那麼一出“獨角戲”是屬於她一個人的舞台。

她感覺得到,天已經要亮了,現在仍舊是一片昏暗,微風依然在刮著,不斷的衝撞她,這個季節是夏天沒想到夜間這麼寒冷,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寬大T恤外麵套上一件薄薄的風衣把兩條柔嫩而削瘦的手臂連同手遮住,到膝蓋的深藍色中褲,露出纖細的小腿。白皙的腳上套著木頭做的純黑色人字拖,旅行者不都該是這樣的嗎?

可是,現在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也許吧,隻是為了旅行。

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