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肖本來是被安排在自己名下的一間大酒店裡的,但他並沒有把她送回那裡的意思,而是直朝自己住的彆墅奔去。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把睡的香甜的人喚醒,古肖揉了揉眼睛,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後,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專製的暴君。”
然後就和他一起進了房中。
王管家來迎接少爺時,看到少爺竟帶了個女人,不禁愣了一下。
淩帝冷冷地下命令“帶她去清洗一下。”
古肖便跟著管家來到淩帝堪比一個遊泳池的浴池前。
她沒有興趣去問那個男人莫名其妙的舉動代表了什麼意義,誰知道這些被寵壞了的富家子弟腦袋裡都裝了什麼呢?
還不如自己享受好,剛才的酒還黏在身上,真是太難受了。
在霧氣氤氳的碩大浴池前,她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裙子,靜靜地站在浴池邊,她向背後看了看。然後手附上了自己光滑的背脊。
兩道猙獰的刀痕交錯刻在背上,織成一個大大的十字架形狀,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因為那架上的花紋與機理都被製作的如此細致,精美。那無論用什麼藥也抹不去的紅痕是那麼紮眼與赫人。
古肖順著紋路慢慢滑下,然後自嘲的揚起了嘴角,嗬,我這樣的罪人,也配背負那麼神聖的十字架嗎,隻要不墮入阿鼻地獄就該偷笑了。
什麼時候,死,對自己也變成一種奢望了呢?
用手試了試水溫,古肖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埋進那清澈無汙的水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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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帝坐在客廳的乳白色大沙發上,陷入深深地沉思中,過了一會,他撥通了茶幾上的老式鑲金電話
“是拓斯嗎?我想給你借個人。”
“有病啊,這時候打電話。算了,不和你計較了。說吧,要什麼人?”
“………
………….就這,弄成了你還得感謝我呢。”
“好像很有趣,借你可以,不過我要見識一下和你打賭的那個人。”拓斯也提條件了。
“再說吧。”淩帝不由分說的把電話扣下。
“喂——你這混蛋。”拓斯憤憤地瞪了一眼手中的電話,罵了一句“真TNND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