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東京地區決賽 全國大賽東京賽……(1 / 2)

全國大賽東京賽區的決賽會場選在了東大的網球場。

“冰帝,冰帝,冰帝……”

“常勝立海大……常勝立海大……”

球場外震耳欲聾的應援聲,來自各校的學生幾乎圍滿了會場邊的鐵絲網,畢竟這是屬於東京的王者的對決——另一個奪冠的熱門隊伍青學,由於預選賽輸給了冰帝,東京地區決賽又以7:5,5:7,7:6,6:4輸給了立海大,現階段是剛剛結束了和不動峰的比賽,總算是保住了三強和進軍決賽的機會。

“我一定要讓你們直到什麼叫人上有人……”

“嶽人,我不是告訴過你麼?不要隨便挑釁彆人啊……”

“切,一會兒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天才的絕技!”

“文太,那麼不禮貌……”

看著球場中叫囂的兩名紅發少年,還有疲於勸架的兩人,靜靜地坐在觀戰台一角的少女淡淡的笑了,不過很快又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厚厚的書本。

“全國校際網球大賽,高中部東京地區總決賽,D2,冰帝學園高中部,忍足侑士&向日嶽人”

“冰帝,冰帝,冰帝……”

“立海大附屬中學高中部,丸井文太&胡狼桑原”

“常勝立海大,常勝立海大……”

真是熱血沸騰的年輕人啊……手指劃過一條條的法律明細,雖然在耶魯的博士階段研究的就是日本經濟學法律,也對諸如刑法,民法有過了解,可是仔細看起來還是和美國的法律有諸多不同之處。

“對比賽一點都不感興趣,啊嗯?”身前立著的身影擋住了眼前的光線,那華麗的聲線,即使不抬頭也知道是誰。

“其實,我看的不是很懂,而且……”指了指手中的書,“我可能半個月之後會有考試。”

俯下身,眯著眼睛看了看我膝上的書本,“這是,六法全書?”

“嗯”不過,這些人怎麼瞄一眼就會知道是什麼……

“在耶魯取得了法律博士的你,這些東西應該是小菜一碟吧……”

“不同國家和地區的法律是有差異的,而且,法律是很嚴謹的學術。”

“……嘛,你看吧……”直起身,湛藍色的眸子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的臉,像是在看一件什麼有趣的擺設。避開那討厭的眼神,忽略掉身後跡部後援團們的怨毒眼神,無奈還是聽到那倨傲的聲音,“不過本大爺還是建議你能好好看看賽場中央的那兩個家夥……”從她走進賽場的那一刻,原本一臉陰鬱的向日居然馬上就能夠恢複上躥下跳的本性,忍足那家夥也能夠裝腔作勢的對著周圍的母貓們放電了……這兩個家夥,看來這丫頭是催化劑,發動機一樣的存在啊,那看來全國大賽的時候,一定要向監督建議帶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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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法第115條……

“3-1,丸井&胡狼組合領先……”丸井……是對方得分了麼?記得嶽人和他的話是很強的啊,心念微動,膝上的書本已經滑到了地上。

“向日學長加油啊……”

“忍足前輩……”

吵死了,吵死了……這些女人真的好討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體力快要到極限了麼?不過看對方的丸井好像也已經很累了……堅持,我不能夠給侑士拖後腿……

“嶽人,沒關係,後場交給我就可以了……鎮定……”眼見著前方矮小的身影已經有些顫抖,快要到嶽人的體力極限了麼?立海大,果然一如既往的是怪物啊……

右手撫上眼窩,立海大,丸井文太,胡狼桑原,如果是單打的話,侑士那家夥應該可以拿下,可是還有個個性太強,體力不足的嶽人……不過立海大的D2就已經這麼強了,D1的那對狐狸,今年也會更強吧……該死……難道今年又要輸給幸村精市那個怪物還有真田那個棺材臉……==+

啊恩?那邊站著的是她麼?終於把注意力移到場上的人身上了?

嶽人君,好像跳躍的高度越來越低了,還有場上的忍足君,一改平日遊刃有餘的模樣,表情深邃嚴肅。可是我隻能在場外這樣坐著,什麼也做不了……

皺著眉頭看著場上的局勢,嶽人的體力已經明顯不足了,已經連續出現幾次失誤了,幸好還有後場的侑士來給他補救,丸井文太那家夥似乎也已經跟不上了,畢竟從一開始雙方就是在竭儘全力的比拚,忍足侑士,現在就要看你能不能堅持住了!餘光中,原本已經站起來緊盯著賽場的少女,又默默坐下看書——這家夥……==+……

“D2 6:4 won by立海大,丸井&胡狼組合”

“哦……”場外的立海大附中的同學在擁抱。合上書本目光搜索著熟悉的那兩個身影。

走下賽場,沒有望向她,畢竟——輸掉了……

從鳳手裡接過毛巾,有些抱歉的對著跡部笑笑,“抱歉啊,跡部,輸了……”

“……”皺著的眉頭,這表情不符合他跡部大爺呢,“嘛……你們也算是不華麗的儘力了……不過”惡狠狠的被瞪了啊,“你之前翹部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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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我不過就是想家回了趟大阪而已嘛,還有那一次你知道的,我是送小舞去醫療室了……啊,還有那一次,我真的是因為鬨肚子了……”

懶懶的躺在遠離他們的座位上,臉上被白色的毛巾覆蓋,我們,輸了呢,難得她會來看我們比賽,該死,都是因為我的體力不足呢……

有人走近,遮住了頭頂灼熱的陽光,“我知道了,我之後會加強體力的,這會兒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吧……”

沒有回答,隻是窸窸窣窣的坐在了我旁邊的座位上,難道不是跡部那家夥,掀開眼前的毛巾——

雪白的半袖襯衫,黑色的蕾絲邊半身裙,一貫披在肩頭的長發,綁成馬尾,發尾隨意的搭在肩頭,纖細白皙的手指,翻動著手中的厚厚的典籍,不時地用右手的筆勾畫著。

“……對不起,我剛才以為是跡部……”訥訥的說,再一次用毛巾遮住微微發紅的臉,重重地躺在座椅上。

“……沒關係……”手指掀動書頁的聲音。

“呐……你最近很忙麼?……”

“兩周後有一場對我很重要的考試。”

“那你今天……”

“因為今天是嶽人君你很重要的比賽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