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目曾經來上海找過我,當時我正好在宿舍樓下和邱澤鬨得歡騰,當他確定我看見他之後,他低聲叫我,小言。
我閉上因吃驚而大大張開的嘴,說,嗯。
接著,我做出了已經想象過許多次卻一直沒敢付諸實踐的動作——一把摟過邱澤,對周目說,這我男朋友,我們正好要去吃飯,如果你實在非常難以割舍的想跟我們一起來的話,你也可以跟著。
周目很識相地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就是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就在我想十分毒舌的趕他走時,小白從宿舍裡衝出來,一把扯過周目,瞪著眼衝我吼,他還沒吃飯吧,蘇言你現在和他去吃飯!怎麼說呢,簡直是五雷轟頂,小白雷厲風行的新時代女性形象總是能讓我這麼...這麼自慚形愧。
我一眼瞪回去,和小白打心理戰,最終我還是敗下陣來,雖然大家都是搞心理專業的,可是,我覺得小白的心思就是一銅牆鐵壁,不是我能攻破的。
周目盯著我氣得煞白的臉,一個勁的替我擋,“不用了,小白,真的不用了”。他頓了一下,又看邱澤一眼,說:“何況,小言還有事呢。”
而周目這句聽起來雲淡風清的話的結果就是小白擰著我的胳膊暗自用力,皮笑肉不笑的說,她不介意的,你說是嗎?小言!
在這個文明社會。我一直堅信什麼事都有解決的方法,而這件事結局就是我撇小白一眼,拽著周目走了。一路上,我儘給他甩臉色看,無所不用其極,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跟在我後麵慢慢走。我猛一回頭,陽光剛好刺著我的眼,模模糊糊中,我看見他好像哭了,我轉過頭,心裡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