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詭異莫測的空間扭曲了好一會兒逐漸穩定了下來,然後我有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力量,在我的背後不輕不重的推了我一把。我抱著裝著瓶子的挎包往前踉蹌了幾步,眼前的色塊瞬間消失。
“咚——”我的額頭不知道撞上了什麼東西,硬生生火辣辣的疼,我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咒罵了句,“該死!什麼東西啊!”我捂著發痛的額頭往後退了幾步。誰知腳下也有東西,我的腳被那東西一絆,失去重心,往後麵倒下去。“哇啊啊啊——”我胡亂的張著手臂想要抓住什麼東西,隱約中是抓住了東西,但不是能夠穩住我的身體的東西,反而被我大力一抓也跟著到了下來。
“砰——”我重重的倒在地上,“疼疼疼…”後腦勺好像磕到了石頭,痛的我渾身痙攣,眼前發花,似是有無數張著小翅膀的佐為在轉啊轉。這還沒完,剛剛被我抓下來的東西也跟著乒乒乓乓的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腦袋上。白眼一翻,眼前一黑,我那句粗口還沒來得及爆出來,整個人就是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碧洋琪,圖醬她還沒有醒過來嗎?”
“哦,阿綱啊。嗯,腦部受到了挺嚴重的震蕩,恐怕需要一些時間才會醒過來。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渾身是血的倒在院子裡。”
“嗯…等圖醬醒過來我們再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吧。”
……
隱約中,似乎有人在我身邊小聲的說話,然後是一陣輕輕的腳步聲由近至遠還有開門聲關門聲。額頭,後腦勺還在隱隱發痛。腦袋中有什麼東西迅速的一閃而過,讓我的大腦迅速清醒,我陡然睜開了眼皮。印入眼簾的是普通的白色天花板,入鼻的還有陣陣消毒水的味道。眼睛再一轉,周圍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我這應該是在醫院。
“你醒啦?”一個溫柔輕淡的女聲從耳邊傳來。我循聲轉過頭去,看到的是淡淡微笑著的碧洋琪,看起來比以前成熟漂亮多了。一看到她溫和細膩的衝我微笑著,我就什麼都了了——家庭教師!我又穿回來了!佛祖保佑,又是家教!
“嗯。”我捂著額頭想著起來,碧洋琪很體貼的扶我起來起來,將枕頭立起來放在我的身後,好讓我靠著床頭舒服些。我揉揉額頭,“謝謝。”
“我去叫阿綱他們,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碧洋琪替我理了理被子,叮囑我幾聲後,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我的挎包和斬魄刀雨傘都放在床頭邊的矮櫃上,看起來完好無損,原本上麵的血跡也被人擦乾淨了。由於剛剛醒來神情有些恍惚,我晃晃腦袋,伸手拿過挎包打開一看,瓶子還好好的呆在裡麵,安安靜靜的,瓶中的靈子閃爍著盈盈的光芒,像是活躍於黑暗中的螢之精靈。
外麵走廊傳來一連串淩亂的腳步聲和窸窸窣窣的吵鬨聲。
彭格列一眾破門而入,阿綱他們總是一大群人一起行動呐,不過這一次倒是少了女生和小孩。走在最前麵的阿綱腦袋上有一個東西蹦了下來,然後又出現在我麵前,是reborn。他上上下下看了我幾眼開口問道,“怎麼樣?沒有哪裡不舒服吧?阿銀。”
“沒事,隻是腦袋有點疼而已。”我擺擺手,簡單璀璨的笑著說。
“是被他們襲擊了麼?”reborn的臉色一下子暗沉下來,語氣也變得很低沉,像是沉沉的壓抑著什麼。
我一愣。我不知道家教在未來篇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關於西蒙家族的事情不是已經落下了帷幕麼?難道在那之後有發生了什麼事情?聽reborn的語氣,事情好像很大條。
“圖醬…”阿綱聽到reborn的話也有些焦急。其他人都沒有插嘴,隻不過用同一種關心的神色看著我,除了獄寺之外。
“不是啦,是我之前被一很凶猛的野獸襲擊了,在與野獸搏鬥過程中受了傷。然後回到阿綱的家院子之後,不小心摔倒了撞到腦袋而已。”我傻兮兮的笑著擺手解釋,“我才剛從外國回來,你們這邊的事情我還不了解呢。”
“說的也是,兩年前你突然不見了行蹤,還讓我們擔心了好一會兒呢。”山本武突然開口說。極限了平跟著說,“對呢,那會兒我們明明找了你來參加宴會的啊?怎麼到後麵就一直沒有出現了呢?!”
兩年前?(⊙_⊙?)
天啊!我呆在獵人那邊的時間一個月還不到吧,這邊竟然已經過了兩年?!空間不同,連時間都不同啊?!不過說起來,這也很正常嘛。
“喂,你這兩年跑哪裡去了啊?害十代目那麼擔心。”獄寺還是老樣子,看阿綱之外的人都有些不爽,拽拽酷酷痞痞的,有喜歡玩炸彈,整一不良少年。
“獄寺君…”阿綱看了獄寺一眼,獄寺哼了哼轉過頭去不看我。阿綱又轉回來對我說,“圖醬你不用在意獄寺君的話,總之,你沒事就好。”嗚嗚嗚,阿綱啊,你就是因為有著一種性格,才處處留情的吧。我終於了解你後宮裡那一群美色感受到你對他們的關懷時是多麼的心動怦然了。
之後,reborn他們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仔仔細細的全部告訴了我。在他們的語氣中,神情眼神中,我仿若看到了之前他們經曆的一切。家教不管是動畫還是漫畫都還沒講到這一段內容,單從他們的敘述當中,我了解到了——黑手黨這個世界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