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啦!我銀圖從大洋彼岸回來啦!”我熱情飽滿的一把推開了阿綱家大廳的門。
“噢,終於回來啦,阿銀。”reborn從某個角落中一腳踹了過來,我笑嘻嘻的閃過了reborn那充滿“熱情”的一腳。
“啊叻叻?reborn,其他人呢?怎麼都不在啊?”大廳裡沒有其他人,電視機中傳出兩對情侶含情脈脈的甜言蜜語。
“嗯,都忙去了。我是專門留下等你回來好和你說清楚最近發生的事。”reborn落在我的左肩上,表情認真肅穆起來。接下來,reborn把事情詳詳細細的完全告訴我。失態似乎確實蠻嚴重的,不隻是彭格列,在日本的其他家族也受到了牽連。對方是個很低調謹慎的組織,掌握的線索也很少,目前都不知道對方組織的老大以及總部在哪裡。隻是掌握了幾個成員的行蹤,然後需要有人跟蹤他們尋到那個組織的總部。跟蹤且必須不能被對方發現,不二的人選就是我了。
“找到他們的總部,你們打算怎麼辦?”我問。
“阿綱的信條是不殺人,所以隻能夠壓製他們,削弱他們的勢力咯。”reborn說。
“把現在所掌握的資料給我,我現在就立刻出發。”有人死亡,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緩,況且在等我回來這一段時間說不定又有更多的人遇害了。若是無相乾的人我自然是不會管這種事,這次是惹到了彭格列。在彭格列呆久了,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
第二天,我帶上一個小小的行李箱搭上了通往米花町新乾線。目標是東京市的米花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吧。我當初在reborn那裡聽到,也吃了一驚。隨即就猜測這次行動的那個組織會不會是柯南一直在追的那個黑暗組織,若是那樣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和柯南聯手合作。隻是,我還不知道他們那邊的時間是到了哪一段,是新一時間段還是柯南時間段。新一固然帥,可我是正太控耶,自然喜歡正太形態的柯南多了一點啦。
在即將抵達米花町時,我接到了白蘭的電話。他沉默了好久才問我為什麼突然間回日本,為什麼不多等他一天。
我也沉默了好久才回答他的問題:我在日本確實有急事,飛機票是前一天晚上買的,我原以為第二天我們能夠碰上麵。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笑笑說:又不是生離死彆再也見不著,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就會立馬回去找他。
“到時候,我不允許你再放我一次鴿子。”
以前戀愛,大學時能夠每天總是膩在一起,手機電話的作用就不是很大;步入了社會,我們各有各得路途,幾乎一個星期隻能見一次麵,充滿甜蜜溫馨想念的短信電話就頻繁了起來;陷入社會,電話少了,簡單乏味的短信多了。約會越來越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彼此放對方鴿子的次數卻越來越多。在我受不了這種冷冰冰的狀態後沒多久我就穿越了,穿越了幾百多年後,我又戀愛了。我不要那種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讓人難堪的戀情,我不要。所以,我可以給白蘭幾次機會,但不代表我會一直給他機會。
愛情不是忍耐,不是義無反顧的一直一直容忍對方。
“白蘭,收到。”這是他的回答。我把這四個字當做了一個承諾。
下了新乾線,我就四處打聽毛利小五郎偵探事務所。地址什麼的都是浮雲,我劇情都記得不大清楚了,怎麼可能記下地址?
“噢,你是說那個大偵探——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的偵探事務所?”從這位仁兄的反應可以說明,現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處於柯南時間段,至於剩下的百分之一我們把它歸於命運的惡作劇。
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剛要上樓卻看見一個抱著滑板的戴眼鏡小正太跑了下來。
是柯南!
“喂,江戶川柯南。”我想都沒多想的出聲叫住匆匆跑開的柯南。
他停住腳步,回頭疑惑的看著我,“你是誰?”
“銀圖,是個黑手黨。”我走上前,用很標準的商業微笑說,“然後我從上司手中接了一個任務,我想對於這個任務你會非常感興趣的,工藤新一。”在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柯南的臉色和眼神明顯就變了,到最後一句,更是瞳孔縮小,大驚失色。
在街上不是個講話的好地方,我對柯南詳細的說明了我的來意,並且說出了關於他和灰原哀的事情後,他半信半疑依舊抱著警惕心理將我帶到了阿笠博士的家。在毛利事務所樓下將那些事情很有可能被其他人聽到,之所來阿笠博士的家,是因為我對他們的事情已經了如指掌,沒什麼好隱瞞的。
“黑暗組織近期向我們家族以及日本的其他家族發出了挑釁,已經有不少人死於他們手下。根據調查,其中有不少人是因為服用了一種藥物而死亡。派遣出來調查這件事的家族人員把握到了你們的信息,此次我前來米花町就是要找你們的協助,一起挖出那個黑暗組織。”我是這麼說的。看他們驚訝卻又質疑的表情我頓了頓接著說,“工藤新一,你是偵探吧。麵對這種大型殺人事件,你不可能不管吧。而我,早就知道你們的事情,如果我是黑暗組織的人,就沒必要多此一舉,直接上報BOSS不就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