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我那套說辭和鋼煉的豆丁重複了一遍,這一次因為確定了這裡是鋼煉的世界,我說的更加生動更加具有可信度。說到最後,我擺著可憐悲哀的表情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鋼煉的豆丁好一會兒,鋼煉的豆丁就敗下陣來,允許我跟著他穿過這個沙漠。和愛德一起來的那兩個人我都還認得模樣隻是沒有記到名字,打過招呼後,我才知道了他們的名字,有著熾熱到沸騰肌肉的是阿姆斯特朗先生,另外一個是跟著焰之煉金術師包子臉混的布萊達先生。
沙漠熾熱難熬,駱駝馱著我們步履緩慢的走在炎炎烈日之下茫茫大漠之上。我窩在大鬥篷當中,一如蔫了的花朵。好不容易走過了沙漠,遠遠望到沙漠儘頭那一線綠色,眾人的心情都好了許多。坐在樹蔭底下,我倚著樹樁,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阿姆斯特朗體貼的給我遞來了水,我咕嚕咕嚕一股腦的全喝了下去。在這之後,愛德與阿姆斯特朗、布萊達分開,愛德是要回祭拜母親順便溫莉的家一趟。
他們都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猶豫不決——我現在是要跟愛德回去看看霍恩海姆,和他們商量商量怎樣收拾人造人以及給那個父親大人搗亂;還是回中央給總統大人和那群人造人製造麻煩,將他們的注意力從包子臉那邊分散開來?
選前者還是後者?這是一個問題。
躊躇了大半天,最終感性戰勝了理性,去中央確實能夠看到很多鋼煉人物,但是我更喜歡和愛德呆在一起。愛德,是我在看鋼煉不管是03版還是09版當中找到的第一份感動;就相當於我在穿越之後找到了第一份愛——白蘭。想起白蘭,被打壓到深處的思念之情又一湧而上。在那之後已經過了一星期了,沒有等到我,他會不會很失望?還是說他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依舊過他的生活?我抬眸往愛德走過的那條路看過去,小路蜿蜒而上,被山形所攔斷,一眼望去看不到儘頭。就像是白蘭,我一眼看過去,永遠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喲,愛德君。”我以倒掛金鉤的姿勢出現在窗戶外麵,笑得甜美的衝正在吃飯的愛德打招呼。愛德瞬間漲紅了臉,那絕不是害羞,我可以肯定,因為看著我的雙眼瞪得快要掉出來,一團小火還在其中猛烈燃燒著,我緊張的連忙說,“冷靜點,不要噴飯,浪費可恥!”
結果,愛德是沒有噴飯,他隻是隨手抓起桌上的那個飯碗往我臉上直接砸過來。我的臉迅速往旁邊挪開,伸出手順便接下了飯碗,隨後跳進屋來,將飯碗穩當當的放到桌上,拉開愛德對麵的椅子坐下來,“不要激動,我是來和你商量點事兒的…在那之前,先把那雙筷子給我…”
“喔。”愛德將他的筷子遞給我,我笑眯眯的要接下筷子時,他抓著筷子的手登時拍下,凶著一張臉,“為什麼你會來這裡?!”
哈哈哈,好可愛的愛德啊。O(∩_∩)O~。我笑,“來蹭飯。”
“給我滾出去!”愛德毫不留情的拎起我的領子將我從窗戶丟了出去。
我鍥而不舍的爬回來,動作嫻熟的爬進去,笑臉盈盈,“都說有事兒和你說咯,來蹭飯隻是順帶的。”
“有什麼事快點說。”愛德閉著眼動作迅速的吃著東西。
“愛德,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迷你奶奶和霍恩海姆出現在門口。在看到我坐在窗欞上,迷你奶奶疑惑了,“愛德,這個小姑娘是誰?該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水蚤草履蟲那麼小的小不點啊?!”愛德白眼利齒的激烈反駁。
我沒有聽到他的反駁,隻是看著同樣看著我沉默著的霍恩海姆。我聽到了從他身體內傳出來的很吵很吵的聲音,就仿佛身處人山人海中,成千上萬的人在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吵個不停,他們不停的嘯叫。我在這裡,聽得很清楚。所謂的賢者之石,就隻是無數靈魂的高度凝聚而已,還稱什麼賢者呢。我微蹙娥眉,卻笑著衝他們打招呼,“喲,你們好,我是愛德君的朋友,是普通朋友。”
“喔,原來真的不是女朋友啊。”迷你奶奶恍然大悟。
“都說了不是啊!”愛德又喊了一聲,隨後卻又衝我喊了一聲,“誰和你是朋友啊?!”
“呀叻呀叻,愛德君真是的,怎麼這麼害羞呢?”我學著蠟筆小新無奈的攤手搖搖腦袋,臉上用蠟筆寫著幾個大字——真拿你沒辦法。
“給我滾出去!”愛德怒氣衝衝的說著又要把我丟出去了,一閃閃到迷你奶奶後麵,笑的可愛的說,“奶奶,我肚子餓了,弄東西給我吃好不好?我幫你捶背。”說著,我在迷你奶奶肩上意思意思的捶了幾下。
“好吧,我幫你弄點吃的。”迷你奶奶看看我們,轉身到廚房去弄吃的。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看著我,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這位可愛的小姐。”霍恩海姆的眼鏡反著光,讓我看不清他的眼神。愛德這會兒也安靜了下來。
“嗯。是關於人造人和他們口中父親大人,也就是當初的瓶中小人的事。”我早已經想好了如何大鬨鋼煉,如何前進。不管我現在如何想念白蘭,我都得前進,我得前進,找到回去的路。嗬嗬~~無處不在或是躲在哪兒逍遙快活該死的穿越大嬸,我豎中指告訴你,要是再不讓我穿回家教,我就在這裡鬨翻個天兒,再把你給拽出來狠狠抽幾鞭!你給我洗好屁股等著!
此話一出,兩人皆驚。
第二天,霍恩海姆早早就離開了。愛德因為霍恩海姆的話冒著雨忍著關節處的疼痛挖出了他和艾爾練成的東西,發現了他們練得根本就不是他們母親。原本將他們狠狠打入地獄的鞭子這一回卻將他們從地獄拉了回來。回來之後,他又給他的師傅,那個彪悍且容易吐血的主婦打了電話。在溫莉父母墓前祭拜過後,我和愛德搭上火車前往森特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