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沒事啊?幾天沒見,我以為你被人造人吞了呢。”愛德有時說話真欠抽。話說這幾天一直在外忙活的艾爾利克兄弟在某一時刻回旅館收拾行李正好碰上我。之前由於兩方的原因,一直錯過,今天終於碰頭了。
“銀醬,身上的傷沒事吧?”艾爾關心的問,還是艾爾做人厚道些。
“那些小傷根本不足掛齒。”我豪爽的拍拍胸脯。然後看他們忙乎著收拾行李,眨眨眼,“然後,你們現在是準備前往北方找張梅小盆友咯?”
“嗯。”艾爾應道。
“……”我看著愛德收拾行李的樣子,一拳賞在愛德的腦袋上。無視愛德憤怒的發飆,我眯著眼說,“就算你不提那件事也沒用,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彆以為不說就能夠蒙混過關。我說,愛德君,你又沒按照我說的去做?讓張梅小盆友走了?這樣子的話,我的計劃再完美也沒用了啊。”艾爾不知道我不怪他,但是愛德他是知道的,還把事情弄成這樣就不對了。
“誰知道她受了傷沒多養幾天就那麼急著走了啊?而且,那會兒我正忙著呢,哪有空管那豆芽女?”愛德把頭一揚,囂張的找借口。
“什麼計劃?”艾爾疑惑的插嘴。
“沒什麼。”愛德不解釋。艾爾鬱悶無語。
“還死嘴硬。”我白了愛德一眼,單手叉腰,“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你這一次吧。下一次可要想清楚我說過的話咯,彆讓事情又變得這麼複雜。這一次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北方,免得你丫個兒又衝昏了腦袋攪和了我完美的計劃。”
“是是是…銀圖大人。”愛德扁著嘴,耷拉著肩膀應和著。
不知情的艾爾鬱悶的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拎著一個小行李箱的我和同樣拎著行李箱的愛德站在火車站就像是親密無比的兄妹一起出門旅遊一樣,而旁邊的才是愛德真正弟弟的鎧甲艾爾則被忽略了,這讓我一半喜一半憂了好一會兒。搭上火車,愛德和艾爾聊起了北方的話題。我單手托腮望著窗外的風景憶起對那北方的印象,好像是能見度很低的狂風暴雪,皚皚白雪堆積滿地,到了一不小心摔倒很容易被活埋的程度。想起寒冷的北方,我才想起愛德的機械鎧,“喂,愛德君,你的機械鎧換了北方寒冷用的了嗎?”
“啊…”正和艾爾聊的暢快的愛德聽我一說,呆住了。
我無語扶額。半晌,火山究極爆發,“我的話都被你當成耳邊風了是不是?!就算我再怎麼叮囑再怎麼強調,你也死活要左耳進右耳出是不是?!”
“這有什麼辦法?!事情這麼多,一忙下來哪有空管這些啊?!再者說,你自己在這之前不也忘記了?!”愛德的小宇宙也跟著遽然爆炸了。
“那是你的機械鎧!到時候被凍傷了的又不會是我!我有提醒你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好意思這樣衝我大喊大叫!?”
“怎麼不好意思了?既然是我的事你就彆管那麼多!我有聽你說已經很道德了!你沒必要總是唧唧歪歪個不停!!”
“你們兩個冷靜點,這麼大聲,會打擾到其他人啦。”在我和愛德機關槍一樣的激烈對罵叫囂當中,不了解具體情況的可憐艾爾隻有黃果樹瀑布汗的份兒。
火車突突突的前進,我和愛德哇哇哇的吵個不停。
啊啊啊啊~~世界這麼美好,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北方的天空陰沉灰暗,白雪紛紛揚揚,放眼望去,觸目所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堆積在地麵上亮晶晶的皚皚白雪,踩上去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我和艾爾利克兄弟三人坐著小板車在雪地中緩慢前進,寒風陣陣,寒氣逼人,三人當中身體最正常的愛德都打了好幾次噴嚏。閒著無聊當中,我晃蕩著小腿兒,悠悠哼起了小曲。不知道是我唱得不好的原因,還是歌詞曲調太過於傷感的原因,愛德表達了他小小的不滿,隻不過被我忽略了而已。
這樣靜謐的環境,這樣優雅的風景,這樣冰冷的白雪,這樣凜冽的寒冷,這樣傷感的歌曲,這樣傷懷的回憶。我又想起了白蘭…那個家夥,還沒有忘記我吧。
板車的輪子在雪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就是這裡了。”大叔把板車停在一個用木架支起來的簡易木架前。我們三人從板車上下來。大叔說,“順著這個山道走,就能到布利古茲要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