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持槍服裝統一的黑手黨從彆墅四周的草叢大樹後麵躥了出來,將白魔咒一人團團圍在中央,將手中黑隆隆的槍口對準了白魔咒,他們臉上表情各異。挾持我的大叔衝白魔咒大聲喝道,“把你的匣動物收起來!否則我讓這丫頭的喉嚨咕嚕嚕的冒血!”
白魔咒皺起了眉,他在分析現在的狀況,他在分析自己收起匣動物的利與弊。
轟——
我們這邊還在對峙著,白蘭他們協談的那幢彆墅竟然在一瞬間發生了大爆炸,震得地麵和彆墅都跟著顫抖了起來。彆墅四周的玻璃全部被轟碎,彆墅的前後門板更是被轟的飛出了數十米,濃濃的硝煙從窗戶口從門口迫不及待的冒了出來,嗆鼻的味道被風吹得四麵八方襲擊過來。
白魔咒那家夥一愣,隨即招呼著他的匣武器顧不上我迅速躥進了彆墅當中,圍困著他的那群黑手黨都還沒回過神來白魔咒那家夥就躥了進去,速度真的很不錯。那家夥是在擔心自己的BOSS吧,我的身份他們這些人還不清楚,隻看到這一次我和白蘭出來而已。所以他拋棄我去找白蘭,我不怪他,反而挺欣賞的,至少是個對白蘭衷心的家夥。
“切…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解決了那家夥,現在連人質都不需要了。”身後的那位大叔很沒品的啐道,他鬆開擰著我肩膀的鹹豬手,但是卻沒有挪開抵在我喉嚨口的槍。他衝麵前那群黑手黨說,“喂,你們進去看看,要是裡麵的那群人沒有死透的話再給他們補上幾槍,要徹徹底底的送他們下地獄!”
“是!”那群黑手黨很聽話的開始向彆墅跑過去。
“大叔,你知道嗎?抓我來當人質是你這一輩子最最大的錯誤!”我話音剛落,抓住抵在我喉嚨拿著槍的那隻手,一個大力轉身,生生將那家夥給甩了出去。那家夥倒在地上痛的齜牙咧嘴,我依舊抓著那隻手,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什麼胸骨斷了的哢嚓聲音我聽不見哦,我隻是聽到了他哀號。
“彆看我是個蘿莉,實際上我不是蘿莉,我隻是長得像蘿莉而已!”
“……”剛剛衝出去的那群黑手黨聽到哀號聲又衝了回來,一個個拿槍對準了我。在看到我一腳踩在他們人高馬大的隊長胸口上,一手擰著他們隊長持槍的手腕,他們的眼角都不禁抽了幾下,麵上卻依舊是不變的僵硬。
“OK,我投降,不要開槍哦。”都說黑手黨的手槍是沒長眼睛的,隻有一個用來發射的□□;就算是這個身軀被射上無數槍都不影響我在這世間死皮賴臉的混下去,但被打成馬蜂窩我還是不樂意的。於是,我一副我是好孩子的表情舉起了雙手,右腳也從他們隊長的胸口上移了下來,最後微笑。
他們不會開槍就不是黑手黨了。在我舉起手投降下一刻,就有人的手槍響了起來。
砰——
我應聲倒下。
淡藍色的影子席卷那群拿槍對著我準備再開一槍的黑手黨,慘叫聲接連不斷,很快那群黑手黨就全都癱倒在地上,一雙手再也握不住能夠一槍斃命的手槍。最終停在那些黑手黨身邊的是之前那個白魔咒的匣動物,揚著尾巴,火焰騰騰。
“白蘭醬,我在這裡!”我瞬間從地上蹦了起來生龍活虎的對從彆墅中出來就東張西望的白蘭揮手道,另一隻手則捂住了我的右臉。
“沒受傷吧?”白蘭在那爆炸之下仍然安然無恙,他匆匆走上前來那雙狹長的鳳眸在看到地上倒著的黑手黨,在不經意間流溢出危險的殺意,特彆是在看到我捂著右臉的手,眼底的殺意更重。
“沒事,隻不過是擦破了點皮。”剛剛躲那子彈的時候,腳下踩到先前被我甩倒在地的大叔的手,身體一踉蹌,才被子彈從臉上擦拭而過,留下了一條血痕。
“BOSS。”先前那個被白蘭派來保護我的白魔咒這個時候走上前來,彎腰,語氣恭恭敬敬,“是屬下擅離職守,沒有保護好銀小姐。”
“回去再領罰!”白蘭的語調冷到了極致,他站在我的身前,讓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和表情,但是光從他身上發出來的殺意就可以讓我聯想到他此刻的表情以及內心的憤怒。我從白蘭身後可以窺探道,有好多個黑手黨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將我們圍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持有屬性各異的匣武器,來勢洶洶。
“現在先解決了這群垃圾再說!一個不留!殺無赦!”白蘭一聲令下,白魔咒和他的匣武器就迅速衝了出去,同時,彆墅裡麵又有幾道不同顏色的影子閃射而出,沒入對方的黑手黨中,殺起血花一片。
在慘厲的嚎叫當中。白蘭擋在我的身前,擋住了那片殺伐戰場,擋住了那片血色之光。我站在他高挑的身影籠罩之中,捂著臉頰的右手手掌微微帶熱。有沒有一個人像現在的他這樣,站在我的身前為我擋下殘酷的場景,用他高大的身影將我統統籠罩在他的保護之中,就算沒有多餘的言語,也覺得十足的安全。看啊,這個就是我喜歡的人;那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悄悄住進我的小心臟,在那裡打算定居的人。
我往前邁出一小步,雙手包住了白蘭攥起來的拳頭。
白蘭身上濃烈的殺意登時一矮。他緩緩地鬆開了拳頭,轉過身來,另一隻手落在我的腦袋上,琉璃紫的眼眸淡然一揚,掛起輕輕的笑容,“對不起,圖醬,讓你看到了不好的東西。”
“我也是能夠獨擋一麵的黑手黨,沒有那麼脆弱。雖然沒有殺過人,但也不至於在看到血肉橫飛時被嚇到。”我輕笑出聲。
“說的也是呢,圖醬也是個很厲害的黑手黨呐。”卻在我說了那番話後,白蘭的眼神微微淩厲了起來,仿若空調中透出的冷氣一樣帶著冰點的氣息不自覺的滲了出來。我的眼神一黯。我的身份終究還是需要一個最為合理的解釋麼?我原以為我那一次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但還是讓人不得不懷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