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圖醬是不相信我嗎?”白蘭微蹲,將我放在地上,然後轉身摸著我的腦袋,笑靨相向,“圖醬要知道,從我最初要圖醬當我女朋友那時候開始,圖醬就是我的女人了。是我白蘭的女人!”白蘭眼底劃過一抹強勢,在我微愣之期,俯下身,吻上我的唇。
就隻是這樣。他逆著日暮時分夕陽的餘暉,路旁的綠竹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竹葉漫天,餘霞滿天。
如此近的距離。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長長的留海稀稀疏疏的落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紫眸當中的我,還有那紫眸彎起的笑意。
“呐,白蘭醬,我以前也說過了吧,我曾經喜歡過好幾個人,也談過幾次戀愛。那白蘭醬呢?是不是也談過好幾場戀愛?畢竟白蘭醬是如此的出類拔萃,英俊不羈。”天邊的夕陽隻留下一線絢爛還在黑壓壓的夜晚壓製下掙紮著。
這條漫長曲折上山的竹林小徑上隻有我們兩個人,這條落了不少竹葉枯枝的小路,那滿山的翠綠竹林,不見其他身影,在這個時刻隻屬於我們兩個。
“沒有哦,那群女生都太過於普通太過於平凡了,我的眼光很高的呢。”他的笑容即使是淡淡的,也遠比天邊夕陽還要絢爛。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古人誠不欺我。
“那白蘭醬會不會介意呢?我的第一份愛不是白蘭醬。”如果是彆人說出那種話,恐怕我絕不會相信,但若是白蘭,我深信不疑。
“沒事。在這之後圖醬的所有愛都會是我的。”
“那要是我哪一天突然消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我怕我又像以前一樣毫無征兆的陷入了時空間隙,又是在一個陌生的空間中當一個路人,當一個想念故鄉,想念自己愛著人的路人。而在我苦苦等待回去的機會苦苦的思念時,那個我愛著的人卻單方麵的忘掉了我,或是選擇憎恨我埋怨我…
“我要讓你一直待在我身邊,哪也不準去!”
“可是…”可是那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沒有什麼可是。”白蘭打斷我的話,微笑著將我耳邊的一縷發絲彆到耳後,“哎呀,圖醬太多愁善感了,不要想那麼多。圖醬應該知道的,隻要是我的人我就不允許她離開我的掌控之外,包括圖醬。”
對啊,我的確是在多愁善感了,在這樣美好的氣氛之下竟說出如此煞風景的話來。
“對了。”我忽然想起一樣東西,停下腳步,我從挎包中翻出一個漂亮的盒子。白蘭湊過來,看到我手中的盒子,臉上的笑意更甚,卻沒有說什麼,就隻是笑著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上的盒子。
我被他的視線盯得有些臉紅,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又把盒子放回了挎包裡麵,掩嘴輕咳,裝作剛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在白蘭麵前緩步走過。
“好吧,圖醬不好意思了,我可以理解。”白蘭走上來,笑得燦爛。
“我沒有不好意思。”我不願承認的反駁。
“那為什麼又要把那東西放回去呢?”
“因為我覺得現在的時間地點不是很好,等我下次挑個風水寶地黃金時間再說吧。”
“那那個時候還需要蓋印嗎?”白蘭說的意味不明,笑得更是高深莫測。
“…蓋印?蓋什麼印?”我的腦袋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見白蘭笑得更加意味不明,我回想了幾遍,明白後臉是火辣辣的發燒,我快步向前走,掩飾自己的嬌羞。
“蓋印什麼的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