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驕傲的銀色之圖 那個那我……(1 / 2)

死神家教の銀圖 字幕耳 4004 字 11個月前

次日清晨,陽光絢爛,暖陽照在身上,渾身舒坦。尤其是這裡清涼舒爽的自然氣息,更是讓身體精神一直處於悠然舒適的狀態,實在是太舒服了!

“呐,圖醬,我有個想要去的地方,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剛梳洗完畢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就看到吃著棉花糖的白蘭坐在榻榻米上,氣定神閒。

“去哪裡?”我將耳邊一縷微翹的發絲捋平。

“一個火山環繞卻又富饒美麗的偏僻小山村,那裡有一個我想見的人。”白蘭嚼著棉花糖說,麵上笑意盎然。

“很想見的人?不會是舊情人吧?”我笑哈哈的打趣道。

“撒…誰知道呢…”

我們先在溫泉旅館用過早餐搭溫泉旅館的專車下了山,再搭新乾線往一個我聽都沒有聽過的地方而去。新乾線急速行駛了好久,我無聊的靠在白蘭的肩膀上和白蘭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我問白蘭要去見的是什麼人;白蘭說是一個很特殊的人,如果可以的話那個人會成為他需要的人;我說白蘭這話說的很曖昧,特彆是最後一句話;白蘭微笑不語。

過了很久,白蘭叫醒靠在他肩上睡著了的我。我迷迷糊糊的擦了擦眼睛,就被白蘭牽著手拉下了新乾線。

清新涼爽的山間空氣夾帶著青草的芬芳鮮花的幽香撲麵而來,讓我剛睡醒糨糊迷糊的精神為之一爽,精神登時抖擻起來。眼前一片青綠色的連綿山脈,占據了眼前的半片世界,浩浩蕩蕩往天界曲折蜿蜒而去。正如白蘭所說,這確實是個美麗的地方。群山環繞,溪流淙淙,山間小路旁開滿小花布滿野草,透過層巒疊嶂的山脈宣泄過來的陽光被山間的優雅清新鍍上了聖潔的光圈。慢步入山,沿著曲折迤儷的山路一路走去。沿路的風景賞心悅目,讓人的心情都跟著舒暢了起來。走了好長的一段山路,眼前忽然豁然開朗。

群山之內,彆有洞天。這是一片寬廣遼闊的山間腹地,蒼翠的樹木野草,彩色繽紛的花卉,綠瑩瑩無邊無際的田地好似夕陽西下的海水,浸透了周圍山脈的半山腰,綠光粼粼;零零落落散布的木屋草廬,嫋嫋的炊煙,淳樸而自然;田地間嬉鬨的孩童,勞動的農民,和小孩帶著的壯牛羊群——真是陶淵明筆下世外桃源的翻版,好一副絕佳的田家景象!

“白蘭醬,你要找的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忽然間有些好奇白蘭要找的那個住在如此世外桃源的家夥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而這個人又是有什麼樣得意的本事值得白蘭親自動身來相見?

“我也不清楚,隻是覺得生活在這種地方的人當中會有讓我意想不到的驚喜。”白蘭沒有一如既往的微笑著,表情有些冷厲和傲氣的自信。

“原來你想要見的不隻是一個人啊…”我有些汗然了。

“走吧,去看看吧。”白蘭臉上又是悠然自得的笑容了。

這裡的人並不是很熱情,與世外桃源裡描述的人相差甚遠。田地上農作的人都專心的農作著,絲毫不理會走在田埂間的我們。迎麵走來的人也都是很自然的繞過我們,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有一些年幼的孩童會用大膽赤裸裸的目光打量著我們。我有些疑慮,是什麼原因讓這些生活在世外桃源裡的人變得如此麻木?果然世外桃源隻是空想麼?

“怎麼樣?我們都差不多要走完這裡了,白蘭醬沒有見到想要找的人嗎?”走出了田地,可以說走完了這塊腹地的一大半。到這裡,我又疑惑了,為什麼這裡的人這麼少卻還種這麼多的農作物?是需要那這些東西來賺錢嗎?又不像是。哎呀呀,這裡的人還真是奇怪啊…

“沒有哦…”

“這麼肯定?你看他們都不過是匆匆的一瞥,有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因為看了他們的表情,感受到他們的氣息和氣場,我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

“要是有一些隱藏的人才呢?你這樣半句話不多說一句,很容易錯過一些奇才的耶。”

“不會的,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白蘭啊,沒有你這麼忽悠人的啊…

“下午好。”我們走進一間木屋,因為外麵的人都看了一遍,隻剩下屋裡麵呆著的人了。這裡的氣氛讓我感覺很差,所以我想快點完了這事兒趁早離開這個怪異的地方。我站在門口很有禮貌的打招呼,而白蘭和我全然相反,那廝大喇喇的直接走了進去,直踩得木製的地板嘎吱嘎吱的響,招呼都沒招呼一聲。

“喂喂——你這麼進彆人的屋子是不禮貌的!”一個懶散低沉的聲音從狹小的木屋裡麵傳出來。然後,我們就看到了胡須拉渣,穿著灰白色無袖短衣,身上有不少各種各樣傷痕,鮮豔的火紅色短發蓬亂的健壯男子掏著耳朵,挪了出來,目光有些壓抑的不屑。

是未來白蘭真六吊花之一的石榴!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家夥。因為我還猶然記得,就是這個家夥砍下了斯庫瓦羅的假肢後麵修羅開匣後變成了難看恐龍的家夥!

而白蘭在看到石榴笑容更深,“能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嗎?”

“不行!”石榴為了表達他對白蘭的衷心一舉滅掉了整個故鄉!我不是博愛善良的聖母,可我也不冷血無情刀眼看著如此世外桃源和幾百條人命就隻因為這種原因而頃刻間灰飛煙滅吧!我的氣勢陡然淩厲了起來。

白蘭飄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石榴則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呐?!莫名其妙。”

“白蘭你過來一下。”我暫時將石榴放到一邊去,拽著白蘭走到門外,隔絕了石榴的目光。我拉下白蘭的身體,湊到白蘭耳邊壓低聲音說,“白蘭醬,你剛剛會問他這個問題,是可以肯定這個家夥心存大覺悟,是你想要找的人了。那你和他好好說明就好了,千萬彆…”

我的話在白蘭冷漠如霜的眼神當中戛然而止。就好像台上假唱的歌星,後台的音響被拉斷,歌聲早已停止,卻還在燈光璀璨下忘情的翕動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