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大哥的理解能力永遠是個難解決的問題。看著阿綱,獄寺和山本武那麼辛苦費勁的給極限大哥解釋說明,以及極限大哥畫的慘不忍睹的白蘭,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拍桌而起,抽出斬魄刀,在阿綱他們以為我要一刀劈了極限大哥全是火焰的腦袋時,我隻是將斬魄刀橫在身前,撫著刀刃輕聲念出了解放語,“讓我們一起扭曲吧,空妄。”
我用幻術將所有的事情簡單化的在極限大哥麵前展示了一遍。愚鈍極限的大哥終於“喔~”了一聲,表示明白理解了。
丫個,要是這樣還理解不能的話還是直接放倒算了。
“呀~沒想到幻術還能夠這樣用…”末了,阿綱感歎了句,山本武也跟著附和了一句,極限大哥還在消化我給他灌輸的東西,而獄寺切了一聲,眼神還是那樣拽得不行,“切,你該不會用幻術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獄寺君…”阿綱認為獄寺這麼說實在有失禮貌。
“是哦,做過不少呢。”我巧笑著回頭,看見阿綱呆愣的表情,複又一笑,“因為這個力量很好用嘛…”
“……= =”
吃飯的時候沒有見到庫洛姆,問了才知道庫洛姆沒有吃飯就回房了,這讓單純的京子小春還有一平有些擔心。無意間看到碧洋琪露出的淡淡笑意,我也放下了心思,就讓這三個比我要單純美好許多的少女去打開庫洛姆的心扉吧。
午餐進行時,極限大哥麵對自家妹妹做的飯菜革命,突然就冒出這麼句,“話說回來,我記得圖醬是和我一起尋找京子阿綱他們來著,半途怎麼就無聲無息的失蹤了啊?難道不是和阿綱他們一樣穿到“十年後”來了嗎?而且,十年耶,圖醬一點變化都沒有呀。”極限大哥問完,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這邊。
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著。
我記得那會兒是找佐為和小光他們去了,因為很放心極限大哥就把他給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被舊事重提,我要怎麼回答呢?再者說,我的身份本來就不明朗,這“十年間”與彭格列共同生死才逐漸被大家接受了。但是,我與十年前這群家夥關係可是淺淺的呀。
“圖醬現在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碧洋琪微笑的看了我一眼,說,“圖醬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在意大利本部出現。”
“還有,關於十年後的阿綱與入江正一雲雀的計劃當中,阿銀並沒有被列入穿越的名單。”喝著咖啡的reborn也幽幽的插了句。
經他兩一唱一和的解釋,眾人釋然了。而關於我和極限大哥一起尋找阿綱又在半途失蹤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呼~
飯後,碧洋琪跟阿綱商量後決定帶京子和小春她們到外麵逛逛,采購食物的同時讓少女們回十年後的自己家看看。我在並盛町呆的時間並不久,唯一的產物隻有那間小鬼屋。所以,就沒有跟去了。在碧洋琪阿綱他們搭上電梯沒多久,強尼二傳來消息,說是A艙口有狀況,阿綱他們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我坐在廳裡悠哉的喝茶看報紙。
我還想是誰在這個時候突然登門呢,原來是好久不見的巴吉爾。與十年後的巴吉爾相比,十年前的巴吉爾顯然更加稚嫩秀氣。進來之後,巴吉爾便是大吃一頓。然後,我們才知道巴吉爾在穿過來後一直處於全神戒備緊張狀態,貌似三天都沒吃上一頓了。把狀況講明了,全身放鬆的巴吉爾一頭倒下,睡過去了。
把巴吉爾抬到房間安置好,阿綱他們就又重新出發外出去了。這一次,我倒是跟了去。
“啊叻,圖醬也要一起出去麼?”阿綱問道。
“嗯,我也好久沒回我的小鬼屋看看了。”我點頭應道。
“鬼屋…?”阿綱駭然。
我們在十字路口兵分幾路,我一個人走在通往我的小鬼屋的路上。拐過前麵那個轉彎,就可以見到我的小鬼屋。隻不過,在我略帶欣喜的拐過轉彎,卻不見籠罩在灰暗陰霾中的破舊小樓,而是一塊荒蕪的空地。空地上麵隻有零零散散枯黃頹敗的植物,還有堆落在一邊的垃圾堆,黑色的烏鴉落在垃圾袋上,啄著垃圾袋裡的雜物。
我無聲漠然的站在拐彎處。
天地間忽然刮起一陣料峭的風,吹得垃圾堆的烏鴉撲淩的翅膀展翅飛遠,也吹得我披散在肩的頭發一陣亂揚。
“啊…銀醬?”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身後傳來,我回頭看去。恍然發覺,十年的時間,似乎真的能改變好多,似乎真的能將往事變得滄桑。
喊我的人是小光,棋魂的進藤光。這是青年時期的小光,褪去了年少的童稚,多了份難能可謂的沉穩。而佐為,早在幾年前就因為達到了“神之一手”以及看到了小光超越他的成長,去了俗世心願,沒有了牽掛,於是便褪去了義骸之身,不知是歸於天地還是去了屍魂界的流魂街。
十年後再見小光,生了好多感慨。
與小光在街上的咖啡廳中聊天,才知道小光這次是專門來找我,隻是去了我最初給他的阿綱家的地址找不到人,想要回去時,就在那個轉彎口碰到了我。在看到我十年沒有變的模樣,他倒是沒有多少驚訝。畢竟我說過了,我是死神,這副身體也不過是用物質構成的虛假之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