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小白還處於迷糊狀態，但是也怔怔地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老鴇把她帶到了一個房間裡去，小白眼尖，略掃過了門前的牌子——簡春。

小白進了房後，規規矩矩地坐在了椅子上，老鴇熟手地為她泡了杯茶，便開始了套話。

“你名叫什麼？”老鴇小小地啐了一口茶。

“顏小白。”小白有點不安，這氣場......好嚴肅。

“你為什麼來這裡的？”老鴇硬生生地忍下了那句“為什麼這麼來這裡”。

小白掃過了老鴇的臉，她眼珠子滴溜一轉。

——“小白父母雙亡，原想前來投靠舅父，卻遇上山賊，被搶光了盤纏。無奈之下，隻好前來謀生，還請媽媽收留。”

老鴇眼中精光一閃，露出了些許笑意，“收留，恐怕不行。雅紅閣，從來不住閒人。”

“媽媽，你要小白打掃衛生，洗碗洗衣服都行，這些小白都很在行，還請媽媽收留。”

老鴇看著眼前的小白，她問道，“你今年幾歲？”

“小白今年13歲......”小白畢恭畢敬地回答。

“嗯，來，先把這賣身契簽了吧。”老鴇似乎早有預謀，往衣服裡掏掏，掏出了賣身契和毛筆。

老鴇把賣身契往桌上一壓，小白的心眼兒轉著，未來可不能讓這一張賣身契給葬送。所以，她在寫賣身契的時候，特意把“白”寫成了“日”。

老鴇見賣身契上潦草的簽名，在心裡默默道了一聲——“好。”隨而，她向外喊了一聲，“紅柳，你來，把這小姑娘帶到簡莵房去，好好栽培。”

門外，一名亭亭玉立的姑娘身著紅衣走了進來，拖住了小白的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