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生氣了?”他漠不關心地問。
感覺到他口中的諷刺,我著實一愣,我惹他了我?
“我哪敢?不過南先生,恐怕你應該讓我下車吧。”我立刻豎起全身的刺。我可不該忘記他是誰?他是我必須要俘虜的玩偶而已。我不能手軟。
他抿著嘴,下巴完美的線條。身上有一股隱隱的怒氣。我不知道他在氣什麼,突然他又邪惡地笑起來,轉頭看著我,“不是要去醫院嗎?去吧。”
看著他行駛的方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對,這怎麼是去引言住院的地方的方向?他他他該不會是去引言住的那家醫院吧?那引言如果看見他拐我去婦產科會怎麼樣?不行,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理由阻斷他。
“喂!都說了是整蠱你,你怎麼!”我連忙怒斥他。
“嗬嗬,現在知道後悔了?遲了,從一開始你就不該自信滿滿地來招惹我。你是在玩火自焚,這是你自找的。沒錯,我們現在就去章引言住的那家醫院。你說,要是她看見我和你去婦科她會怎麼想?恩……你說,她會不會想……”他玩味地笑。
看引言愛他的程度一定會相信我們倆有什麼的,怎麼辦!真是玩火自焚!
我著急的大叫,“停車!我要下車!我要下車!”我一時慌了,想到引言,憔悴的引言。不對,引言不是還沒醒過來嗎?也許……我立馬翻出手機打電話給裔傾。如果引言醒了他沒理由不打電話給我。
“喂喂,裔傾,引言醒了嗎?”我吞吞口水,緊張地問。
“對啊,你怎麼知道?”他的聲音乾澀無比,卻充滿驚喜。
“天!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我惱怒地扶扶額頭。
“才醒啊!所以沒打過來。怎麼了嗎?”他擔心地問,仿佛做了件罪惡滔天的事。
“沒什麼。就這樣。你守著引言叫她千萬彆出病房!”我話說完就掛了電話,怒氣衝衝地盯著眼前掛著微笑的男子。他怎麼可能那麼神,那麼快就知道引言已經醒了過來。難不成其實他對引言還是有情,所以一直叫人關注著她?不過依之前的情景看,這種可能是微乎其微。他到底居心何在?
“那小姐,還去嗎?”他的口氣難掩喜氣,一副“我就是逗你,咋樣”的表情。真他媽的欠揍!
“哼,當然不去了!想不到你那麼廢話,真是表裡如一啊。一模一樣的娘娘腔。跟個老太婆一樣。”我沒好氣的說,不想跟這種人斯文!
“小姐,你這可錯了。我可沒有您表裡如一。一樣的彪悍,一樣的凶猛啊。真是當之無愧的潑婦之皇。”他沒有絲毫的怒氣,反倒慢條斯理地回駁我。
潑婦?我北楊何曾被人罵過潑婦?一樣都是聰明、優雅、高貴!潑婦?我差點沒被氣昏!好,潑婦就潑婦,既然說我是潑婦,那我就潑一回。
我惡狠狠地盯著他,不發言語。
“怎麼了?真氣了?”他專心開著車,在我沉默數分鐘後才開口。
“為了賠罪我請你去喝杯咖啡怎麼樣?”
“不需要,我要下車,就那麼簡單。”我冷淡地開口。
“彆這樣吧。下車吧。”他把車子停在一家咖啡屋麵前。媽的,什麼時候到這家咖啡屋了?我怎麼不知道?不對,怎麼那麼熟悉。不就是他之前跟瑤女郎上演八點檔肥皂劇的地方嗎?怎麼又轉回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