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個詩篇,用古老文字寫在石壁上,默默流傳,好像幾個世紀·······
好像一眼夜光,透過落地窗打在碑銘上,靜靜記述,好像誰的哽咽·······
最近看太多古埃及記載,於是覺的向往。想要可一塊碑,用獨到的文字,隻有你們認識,當我們離去了,就失傳吧。你難道不覺得文字是一種特權,世人皆可書寫但不儘明白。
他方就在心底,靜靜流淌,一朝乾涸,劃入記憶深處,風沙淹沒,河床消逝,碑銘打磨一淨。
仰望天空,淩饒在冬日枯枝頭,側耳傾聽,呦呦鹿鳴,流水潺潺,那是生命的聲音。
還是傾訴,何以傾以何訴,春三月萬物驚蟄,細細聽來,無限哀婉。你說既然早晚要離開為何與你相逢,為何耳鬢廝磨,我記得你在安靜的夜裡說的字字句句,卻不知你可曾記得我聲嘶力竭的挽留。
我知道你走了你走了,你再也不回來了。我知道你的話隻是安慰,卻願意堅守,你問我是否堅守友誼,我說不是,我總在擔心一句友誼太短,終有一天時間會洗滌掉一切關於我的影子。
我知道你走了你走了,你再也不回來了。我告訴自己我要自己長大,你們誰也不能代替我走路,我麵前有一整個世界,它溫婉的笑,張開懷抱,可是我還在擔心,你說這不是永彆,偏偏的我覺得再見就是再也不見,我說隨便,你說我總是這樣不相信彆人。
我何嘗不相信你啊,我知道這世界戴著麵具,連你我也是一樣,可我知道你麵具下的臉依舊是年輕時的溫度。你說我們還能不能回到過去,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在一起,我的文字承載不了我的感情,人的感情太深厚也太自私,可我這樣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