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想到,匆忙趕往月藍的住處,但到了後,看到的隻是一間空空的屋子。
倆人震驚在當場。久久不能回神。
“為什麼,我們相依為命,為什麼你會比我早去了。
以前,從來都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一直都提心吊膽的。可是,我們不是還活下來了麼?
現在,為什麼我們已經學會了上乘武功,已經很久沒有提心吊膽,很久沒有想到死了。
可你卻這麼走了呢?我們兄弟三個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們曾經說過會像陳浩南跟山雞他們那樣的感情。”
“我們曾經說過,女人是衣服,可以隨便換,朋友是兄弟,是手足,不可或缺的。
那你怎麼會因為一個臭女人就放棄我們了呢?
你讓我們兩個斷了一隻胳膊,是麼?”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呆在茅草屋裡默默地流下了一滴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的確如此
嘯夜跟淩霄就這麼站著,知道天色轉暗才回過神來,倆人眼裡的戾氣。仿佛可以將所有焚儘。
倆人往回奔,足尖輕點樹葉還未發覺如何人已消失無蹤,回到龍須山莊,坐在大殿命人叫來了羅耀賢,羅耀賢笑著看著兩人身上的戾氣。仿佛與自己無關般的說著“大當家,二當家。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不怕三當家在天之靈傷心麼?”
嘯夜一聽此言,箭步衝上去一把拎起羅耀賢的衣領,說道“是你乾的。是你乾的。”
羅耀賢依然笑著說道“的確是我乾的。”
嘯夜滿眼的怒火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羅耀賢哈哈笑著,轉頭看著嘯夜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知道麼?因為你們殺了聰森,因為你們殺了我的希望,因為你們殺了我們的家。竟然還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你怎麼不想想我們呢?我們本來生活的好好地,雖然我們是土匪,但至少我們兄弟在一起很充實,也很開心,就是因為你們三個,就是因為你們。你們有什麼資格掌握彆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