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了眼嘯夜,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嘯夜。”
“以後叫我欣玥,你並不是第一個懂我音樂的人,卻是第一個為我心疼的人。哎。人這一生到底為何而生,又為何而存在,”並非讓嘯夜回答,隻是眼神迷離的看著湖色,有些感歎,或許欣玥是感覺到自己跟這個男子的相遇將會改變一些東西,但卻也忍不住的想將多年的心事傾述。
嘯夜就這麼聽著,手理順了女子被風吹亂的頭發,欣玥找回了理智,臉微紅的拉開距離,笑著說道“讓公子見笑了,許是在家悶得久了,竟然跟公子說這麼多。”
嘯夜笑著說道“無妨,有什麼話就跟我說,說出來會好一些。而且,不是說好叫名字嗎。”
欣玥笑道“嘯夜,謝謝你,聽我說這麼久也累了吧?”不等嘯夜說什麼轉身叫道“春蘭秋菊,看..去拿兩把椅子,”被叫做春蘭秋菊的兩個丫鬟答應聲就搬來了椅子,又回去那了桌子跟茶杯。給主子跟嘯夜倒上,有些戒備的看了看嘯夜,說道“小姐,不用奴婢陪著嗎?”
欣玥擺了擺手,春蘭和秋菊就下去了。當然中間不忘了來添水。
欣玥喝了口茶問道”嘯夜是何方人士?”
嘯夜喝口茶,說道“隨遇而安。”想起還珠格格裡的蕭劍說過的那句話,嘯夜笑道“在下隨遇而安,以天為被地為廬。”